,却还要被怀疑告密,将旗舰号所有损失算在头上才真冤枉好吗。蠢女人。
要命的蠢女人。老女人。
她死死念叨着。
“我说了,不能动她。”边沁放松身体,语气变得散漫,“一个小女孩能知道什么,想发泄不满也不能太掉价。”
艾丽茜沉黑着脸。
隐于暗处的舰船遭遇莫名内部损毁,敌方突然出现,只能是自己人动的手,而能在如此重要的地方安插进心腹的,数来数去只有寥寥那么几人。
虽原本应该在安瑟身上的传送球突然出现将自己从险境带回,表面是保护,但也暴露她可能早已得知消息的事实。
“为什么连你也开始护着她?”艾丽茜看向出现的席桑,“事情弄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不是因为那人的自作主张?”
席桑没有正面回答,只道,“现在前往千城吧,那边缺人。”
相互对视数秒,始终沉黑着脸的人影消失于空气中。
边沁回头伸手摸向脑袋,还没说话便被嘟囔着拍下,“我不是小女孩了。别一个二个的没事就摸头啊,弄乱头发。”
“现在倒变神气了。”边沁笑,再看向此时靠近的同样脸色极差的议会长,“是我错了。麻烦你老处理善后了。”
“”话到嘴边,来不及抱怨的议会长生生憋了口气。
但瞧瞧态度良好、笑容亲切的首领,只得生硬地转身走向坍塌楼层,向周围呆愣的人发火,“还看什么看?!这点小事不会处理?!”
“用得着下重手?”席桑收回视线,不温不火地问。
“警告罢。”边沁回道,“免得太久没动过手,有人认为我软弱可欺。”
“嗤。”
席桑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别忘了还有秋后算账。”
“行行。谢了。”
席桑身形顿了顿,继续朝前。
继安瑟与敌方意外的交易之后,旗舰号那边也紧随出事,这种反常的因素堆积多了,她反而从一开始的不满慢慢变得冷静下来。
她会怀疑安瑟,同样的,也会怀疑其他人。
传送球贸然赶往与隐瞒信息本身是不合理的矛盾。
而论事实,奎勒比茜更能打,回来的却是茜。
按关系,边沁与奎勒的私下关系相对更要好一些。
谁告密。
谁联手。
心怀鬼胎的各方都干了什么。
流言是怎样爆发的。
忽略了什么。
还能期待什么。
众多缺乏确切线索,眼下也没有足够时间一一理清的问题缠绕在一起,让人脑壳生疼。席桑最后的态度便成了,观望,以静制动。
抱此想法的也不止她。
于是,在明显的计划全面失利,应当归咎责任的当下,硬是得了个最终讨论结果,事后清算,着重眼前。
“呃。”遥远的深空中,安瑟在床上侧躺着,顺了顺毛绒绒白毛,“诺亚,你说,一个人能不能猜到另一个自己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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