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又将有关于1725的资料发给他。虽然现在三个数字都出来了,但凶手具体要表达什么,我想不是我们可以随便猜想的。
1725年,一名叫做皮雷·普洛戈维兹的人被指控变为吸血鬼,人们传说有八人死在其手中。另一名叫做阿诺德·保勒的吸血鬼则造成了大量人口牲畜的死亡。其中普洛戈维兹事件的档案仍可在维也纳档案馆里面找到。
“就这两个吗?”齐恩徳上翻下翻,见消息到此为止,不禁皱起了眉头。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当然不止两个,现在的这份恐吓信,可是在我一个人的手里。
想了想,我收到的这封恐吓信,上面写的数字就是薄砺辰给我发的第三串资料上所提及到的。看来,薄砺辰的方向并没有错。
在此之前,还有两个著名的”吸血鬼“,一个是英法百年战争时期的德莱斯男爵。他是贞德的战友,贞德被俘后,他疯狂地研究炼金术,以期获得财富和地位,他将三百多名儿童折磨致死。
其暴行,在四百五十一年后的1891年,被f国人斯曼写为小说——《在那儿》.斯曼发挥了他的想象力,将德莱斯描绘为一个标准的吸血鬼。
这些近乎丧心病狂的暴君和屠夫,构成了吸血鬼传说的真实蓝本。
没错,我收到的那封恐吓信上,写着的就是1891,看来这些数字并非虚拟的,而是预谋已久。果然,凶手不只一个啊。
“看完这些,你有什么想法?”我瞄了齐恩徳一眼,原本嘻嘻哈哈的他,现在倒是一脸严肃,难得的正经,我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齐恩徳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摊了摊手,那模样简直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后,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望了门口一看,接着说道:“虽然我看不出什么,但我有个朋友,说不定能从中看出一些我们都看不到的细节。”
“为什么这么说?”我纳闷地歪着头问道。
齐恩徳笑了笑:“他可是酒吧老板,见过的各类形形的人都有,我想,他一定能知道凶手为什么要用吸血鬼的故事来设计杀人案。”
我瞥了他一眼:“既然有这号人物,为啥你之前不说?”
齐恩德无辜地望了望我:“你这不也是现在才和我说嘛。再说了,不过不是这次来日苯,我还差点忘了我在日苯还有这号朋友。”
果然还是那个齐恩徳,我笑了笑,朝他点了点头。临走前,我还是没忍住,深深看了一眼挂在玻璃窗里的那件漂亮的纱式公主裙,谁知道刚好对上站在里面的服务员的视线。
我尴尬地别过脸去,随即跟着齐恩徳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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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梦破灭了,或许应该说是公主梦藏在了心底。每个女孩心底都有一个公主梦,哪怕是我这样见多了生生死死,经常研究各种案件的人来说,也不能免俗。
日文名字的酒吧,蚯蚓般的日文我不认识。所幸不去想,跟随齐恩德进入当中。
喧闹的音乐在耳边徘徊,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年轻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有说有笑。
我很怀疑,他们真的能听清对方说些什么吗?也许不能吧,就是要在这种对方听不清的地方,喝酒麻醉自己,吐露出平时难以启齿的心声。
心声大多是不为人知的,对方听不清楚岂不是更好。自欺欺人的,述说给了听不懂的人听。
剩下的,或许是吐露心声后,各自装作惺惺相惜。然后接着酒劲,一些不认识的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或者是女人和女人,做了一些平日不敢做的刺激。
齐恩德径直走在酒吧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