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淮戴上，前面一段儿已经过了，转而到女配投身战场的那一刻，清脆坚定的声音传入耳朵：“心里的那点念想，终该放下了，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顾承淮把进度条往前拉，从头听了一遍：“是不错，C大录音棚是不是非全天开放的？”
“嗯，除了中午广播的时候，只有一三五下午会开放。”沈星河因为青黛，对此了若指掌。
顾承淮若有所思。
……
干音交上去后，各大高校很快迎来了期末考试季。青黛她们也发现了陈云起这新室友的神奇之处，她的逻辑思维很强，文科则偏弱，尤其不耐烦背单词。
于是考前复习就变成了陈云起给三个妹纸补数学，三个妹纸轮流给她补语文和英语。四个人抱团学习，终于成功度过大学第一个期末考。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方潇潇问，她们学校这次的寒假十分之长，统共有四十来天:“我们可以一起去车站。”
“我会晚几天，要等我弟弟。”青黛道。C大是出了名的放假晚开学早，何况沈星河还有实验室的事情没处理完：“有十几天呢，估计得到年前了。”
“我也是。”陈云起也说：“我找了一份工作，准备打半个月的寒假工。”
“寒假工？干什么的呀？工资高么？”方潇潇问，有些意动，最近没什么好构思，她已经很久没投稿了，手头有些紧，想去挣点零花钱。
“在xx酒楼，他们那里寒暑假很缺人，一天200块吧，但是最少干够十天，你要一起去吗？”陈云起问。
“我去看看。”方潇潇问青黛：“黛黛，反正这几天没什么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青黛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打过工了，也想着与其天天窝在寝室，不如出去锻炼一下，长长见识也好。
丁珍珍不想打工，拒绝了她们的邀请，当天就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于是三个人一起申请了寒假宿舍。跟着陈云起去了xx酒楼。xx酒楼是C市的招牌连锁酒楼，以一种烤鸭闻名，这烤鸭用的是特殊品种的甜鸭，烤熟后外皮香脆，鸭肉甜嫩。
几乎每一个到C市来的人都会抓紧时间吃几次。青黛和沈星河就一起来吃过，里面的点心也做的不错。
酒楼主管显然已经对招收大学生当寒假工这件事轻车熟路。看了她们几眼，问了几个问题就带她们去办了手续。
方潇潇和青黛因为长的甜美漂亮，被分派到四楼的大包厢。陈云起因为那一头碎发，被分到了二楼散桌。
三个人换上酒楼统一的红底金色藤萝纹缎面盘扣上衣，黑色长裤，每个人再去隔壁跳蚤市场买了一双黑色布鞋。
青黛和方潇潇把头发按要求盘到脑后，标准的酒楼服务员打扮，看起来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四楼女经理给她们讲了规则。她们要做的事不算，将食梯从一楼厨房打上来的菜上桌，听候客人吩咐，等客人走了撤桌，换桌布摆杯盘。
青黛前世做过丫鬟，上手很快。反倒是方潇潇，虽然家里条件一般，但父母是宠孩子的，初初接手很是磕磕绊绊。
有一道大菜被打上来，这菜因为贵很少有人点，兜着碎肉块的网状面筋外壳很脆，要带用手托着分给客人。
管酒柜的阿姨指了指柜角：“去拿一副手套。”
方潇潇应了，阿姨转身去洗杯子。
青黛上完菜回来，就看方潇潇带着一副厚厚的金黄色并指手套，要去端桌上的大盘子，她一把抓住她：“你要干什么？”
“上菜啊，”方潇潇愣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