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凳,睡房里摆床尾的那个床尾凳都给王维文整过来了,这位才带着一股子并不算太满意的小眼神点了头。
带着凤弘霖将那些高度大小相似的凳子拼了拼,变成一个个临时性的大小台面,然后王维文才小心地将地上的那些个绣品给小心地抱起,安放在这些个临时的台面上。
泥妹哟,这丫的不会是想告诉他,他辛苦了这么久,这搬搬扛扛地花了这么长时间,将屋里的凳子啥啥的全部都给他集中过来,就是为了拿过来放这些刺绣吧?!
他丫的这叫什么?脱裤子放屁么?这完全是多此一举的事啊有木有?!
这放地上怎么了?这放地上又怎么了?!哪得罪他了吗?!他书房这儿铺的是木地板,全实木的,平平整整,清理得干干净净,加之书上这边别的东西木有,但是书却绝对是多,为了更好的保护这些书籍,房间里的除尘,除潮除湿工作那是做得相当滴到位。所以同样不存在东西摆地上会蜀犬吠日潮的忧虑。
最后,天气预报,这一周时间那都是北风天,虽然不到于像大冬天一样北风凛凛刺骨寒的,但是这干燥那是绝对没问题!
在这样的条件下,这些个刺绣别说是摆个一时半会的,就是摆个三五天个把星期的那都绝对不会出哪怕任何一点问题的有木有?!这王维文至于还硬要他搬这椅子凳子啥啥的吗?有那时间,王维文还不真如多看几张绣品,要知道今晚这工作量可不轻,再拖下去,这丫的信不信他另说保持他那个乘机前一晚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了,这不忙上一整个大通宵,那都是这位超水平发挥,动作快了!
心里虽说暗暗各种吐槽,嫌弃这位的各种龟毛。但是这脸上,凤弘霖那可是一点,一丝都没显,还是那话,这做人啊,心里就得有点下数,现在这会是你求着人帮忙呢,而且还是不带报酬纯义务的那种,不就是让你做了点体力活嘛,那又以咋滴,你敢跟人犟,也不怕人不开心了,一兜手罢了工,那才是大事,毕竟之前“想帮忙”的结果已经明胆白白地告诉了他,这种衙,他真不是那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