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的起床铃响起,凤弘霖有些艰难地半睁双眼睛,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往手机幕上一划,将这闹铃给关掉了。脑袋再次重重垂下,脸往枕头处蹭了蹭,习惯性地想再赖上两分钟……
等会,不对啊,这触感好像不是他最爱的那个软软的大枕头啊?!下意识地睁开眼,入眼的一切虽说很熟悉,但是这里却绝对不是他的睡房,这里是……,客厅?!
还有……
窝滴个麻麻哟,这不动还好,这一动……,凤弘霖似乎听到了自个骨头发出的“嘎吱,嘎吱~”的摩擦声,他这整个人就跟生锈了似的,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子僵硬让他觉得那叫一个酸爽,下意识地捏捏后颈,揉揉脖子,再舒展舒展四肢。
“呼~,总算是感觉好点了……”凤弘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意识慢慢回笼,同时也总算是想起自个为什么在客厅沙发上窝了一晚上了……
昨儿个半夜,那王维文一个电话吵配,然后再加几张照片给勾搭过来的詹姆斯一进入客户,一看到那铺在床上的套绣屏后,就立马不负王维文所期待的,再一次唱起“噢,卖糕的~”,“这真是不可思议~”,“这简直太神奇~”的串烧神曲现场版。
话说,如果你这精神头好的时候,听这位唱这串烧神曲吧,还会觉得挺有趣儿,尤其是这位那夸张的小表情,还有那时常带着股子歌剧咏叹调味儿的长音,拿来当幽默剧看那都完全没问题。
可是,如果当你感觉困困的时候那事情可就完全不一样了,高重复率的词儿就跟有人在你耳边数小绵羊一般,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要不了多会功夫,你就会忍不不住眼皮子打架,想睡得不行。而非常不幸运的,此时的凤弘霖就是这样,只詹姆斯越来越兴奋的表现中,凤弘霖只觉得自个的脑袋那是越来越沉,同时,他的脖子似乎也开始支撑不住这越来越沉重的脑袋瓜子,于是,跟小鸡啄米似的,凤弘霖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开始想“钓鱼”了。
不成,他哪能就这么睡了,这别的不说,那幅珍贵的刺绣那可还摆那儿任詹姆斯在那儿研究呢,这幅可跟他摆书房里的那些不一样,那些,如果出了啥事,他还能让风菲菲让他们那边的绣娘再给他绣,可是这幅这要是出了点漏子,可就没得救了,那样的话,他非得哭死不可!
这王维文不是说了,要让这詹姆斯加入他们拍卖会后的计划啥啥滴嘛,既然如此,那还在这儿研究这幅刺绣干嘛呢?这不知道时间紧任务重吗?他们明天都要坐飞机出发了,这会哪些绣品该带走,啥些绣品该留,还有又准备拿哪几幅刺绣来给詹姆斯当报酬,那可都还没决定下来呢,还不干活,还围着这幅已经决定拍卖了的压轴品这儿唱大戏,这是不想挣小钱钱了是吧?!
忍不住提醒了王维文一句,然后也不知道王维文这又跟詹姆斯说了些啥,这三句两句的,詹姆斯就站了起来,然后带着股依依不舍的小眼神离开了客房,然后朝书房那边走去了。
这人一出来,凤弘霖立马飞快地将客房的门给锁上了。
得,这会好了,这门一锁,他再往客厅这边一坐一靠,他还能借机休息会呢。在他这个位置,书房里的那俩如果从出来,再想进这客房,就必须得从他这走过。这么大两目标在他眼皮子下晃,他还能发现不了?!所以这跟进书房里去完全就森有必要嘛。
事实上,只要书房里的那两位不打那套绣屏的主意,那么他们在书房那边干什么,又说了什么,说得又如何热火朝天的,凤弘霖那是完全不在意,同时也不关心。
就像前边说的,这书房里的那些刺绣虽说看着同样十分精美,可是它依旧是有复制性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