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的幸存的夙夜,则继承了皇位。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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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莫璃瞥见眸子里的沉思道“沐沐,你又没有发现汨罗谷内少了东西?
而且我们从建安离开以后,吃食都是一样的,为何只有你中了毒,而我却没事?”
司徒沐听此凝眸沉思,少了什么?
当时陈寐和夙风都坠了崖,夙夜在崖底为他们立了碑。
可同样坠崖的双生,却是凭空消失了。
若夙夜心中恨着双生,不愿给她立碑,那么至少她的尸体应当是在汨罗谷内的。
可是汨罗谷杂草丛生,除了陈寐与夙风的碑之外,便再无其他。
甚至连血迹都没有,汨罗谷内她席地而坐,手碰了墓碑。
“你是说”司徒沐吃惊道。
萧莫璃瞥见她眸中的疑惑出声道“汨罗谷内并无双生的尸体,
后来我让隐去查看过,不仅没有双生的尸体。
连夙念的也没有,而且隐查看过上山的路,并无任何打斗的痕迹。”
“所以,夙夜当时根本就不是打上山的?”
萧莫璃微叹了口气道“是,而且有可能双生和夙风都没有死。”
司徒沐将他的神色都尽手眼底,他虽然竭力克制着自己!
但他眸底闪过的颓然她还是看见了“所以,你想去越国查清楚?”
萧莫璃瞥见司徒沐眼中的了然,突然便释然的笑了道“是,若这一切当真都是他在谋划,我也想知道他的理由是什么?
夙夜不喜皇室争斗,也不愿坐那位置,所以我想知道他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若这一切不是他计划的,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越国,所以”
司徒沐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我陪你一起。
无论最后真相是什么,我都陪你。”
萧莫璃听此回握住她的手道“有妻如此,实乃我之幸。”
“你知道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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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觉得船舱内有点闷,便说出去走走。
萧莫璃便牵着她的手一同走了出去,尚未走近,她便听得画舱上端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
司徒沐好不容易才在围观的众人之中寻了个合适的位置。
她侧目看去这才发现正在相斗的是两名女子。
一女子着一身绯衣,头戴步摇,眉眼间满是英气。
手中的长剑正指着她对面的女子,她对面的女子则是一身青色香妃裙,长发未挽。
一张小脸不施粉黛,却仍是狐媚动人。
她白皙如玉的手中握着一把银色软剑,小脸上满是怒意。
“郡主,你兀要欺人太甚?”虽生着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声音却如山间清泉一般冷澈。
司徒沐瞥见被称作郡主的一身绯衣的女子厉色道“我欺人太甚,若不是你仗着国公府嫡出的小姐欺负庶妹,被我撞破,你这狐媚的样子还要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