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正缓缓的从地平线上升起,忙碌的人们已经早起,开始了一天的事情。
萧莫璃瞥见司徒沐眼底的疲惫道“沐沐,你何时去皇宫?”
“一个时辰以后,街上人多,我们先进去。”司徒沐瞥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道。
“好”两人刚步入雅间,就见紫竹已经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紫竹,大金如何了?”司徒沐一边吃着肉粥一边道。
“小姐,大金已经无碍了。”紫竹转身去衣柜替司徒沐拿换洗的衣物。
司徒沐瞥见她的眸子里满是疲惫,如今她身边人少,只能辛苦她一点了。
“需要我同你一起进宫吗?”萧莫璃担忧她一夜未眠,身体会吃不消。
司徒沐亦瞥见他满眼的疲惫道“你好生休息,我自己可以的。
明日才是你出力的时候。”
“好,明日三水和紫陌也应当回来了,我让掌柜的调的心腹也差不多会一起来。
你安心!”萧莫璃握住她的手,他们从洛城来时,是同双孟一起的,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只带了大金个紫竹两人。
而三水和紫陌则是马不停蹄的从越国去往来建安。
因此他们没有碰上面,越国的事情他们才会这么吃力。
“好,我无事的,我从前遇见棘手的病情时,也时常一夜不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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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沐浴好后,紫竹替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又替她上了一层淡妆。
她刚走出忘尘酒楼,便见双孟一身青衫已经站在了马车旁。
“萧夫人!”双孟浅笑的朝她点了点头。
司徒沐亦回了一个浅笑,然后便抬步走了过去。
马车内燃着松香,双孟见司徒沐一上马车便闭上了眼睛。
她虽施了一层脂粉但,眸底的疲惫之色他还是看见了。
“萧夫人可是没休息好?”
司徒沐手伸到自己的大腿重重的掐了一下,疼痛使她困顿的大脑有了丝丝清明。
“国主的病实在是蹊跷,我从未见过,所以便睡得晚了一些。”司徒沐柔声道。
双孟看她同她的丫鬟皆是满脸疲惫之色道“萧夫人宽心,这几日师傅同太医院的院首遍寻医书毒经,对于国主的毒似乎是有了进展。”
“当真?”在做戏当年,司徒沐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天赋的。
“当真。”双孟柔声道,她同夙夜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夙夜当她和萧莫璃是好友,他对他们夫妇二人自然便要客气许多。
司徒沐见他不足二十,做事却十分成稳,不可否认摄政王将他教得很好。
“我还未问过你,和小毒物是如何相识得?
你们年岁极为相近,认他为师傅会不会有点吃亏?”
司徒沐是知道顾启山的性子的,他那个人最怕的便是麻烦!
何况还是收徒这么麻烦的事情!
双孟伸手拿过小桌上的茶轻泯了口道“我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
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后来碰巧遇见了师祖。
父王说,本以为会是师祖出手,没想到确是师傅出的手。
病好以后,我便求师傅手收我为徒,他不肯。
最终是师祖做主,替师傅收了我。”
司徒沐瞥见他脸上浮现的笑意,已经能想象到十四岁的顾启山是如何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