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吗?
你可知我父王是何人?老国主又做了什么!”
“你父王是谁?”越国国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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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鸢五百八十六年国破,主上命护国将军护着太子,命守城将军护着八皇子逃出凤鸢。
我父王便是守城将军的后人,几百年来,国泰民安我们早已经放弃了复国之心。
几百年来北岳、建安、越国的君主一直在寻找凤鸢花和凤鸢令。
可是,太子和八皇子本就无复国之心,留下凤鸢花与凤鸢令不过是留一个念想罢了!
我父王同老君主乃是结义的兄弟,一起上过战场的生死兄弟。
结果呢?老君主听信谗言,在除夕夜赐了他一杯毒酒。”
司徒沐一早便猜到,老摄政王的故去一定有疑,果不其然。
双焕言至此,眸子里蓄满了泪“父王一生忠于越国,从无有任何不臣之心。
主上曾言,凤鸢灭国乃是天意,可是换来了什么?
不过区区百年,曾经鼎盛的三国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既如此,那便不如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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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越国国主颓然的跌到了地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当年你命我暗中研制与松薇相遇便会产生剧毒毒草。
我不肯,你便捉了我的心上人,将她囚于深宫。
后来我终于研究出来了,可是我的宝璐却回不来了!
甚至于,你还以我的名义,暗*屏蔽的关键字*杀我的师兄。
若非我碰巧路过....”容千一个箭步冲到越国国主面前,一脚便朝着他的小腹而去。
“砰...砰...”两道声音传来,司徒沐寻声望去,见越国国主躺在一堆裂开的桌子里。
“我诸风,自问从不曾与越国皇室结怨,虽习得是毒。
但一直用毒救人,从不曾滥杀无辜,你为何仅凭着猜忌便断定我同凤鸢有关系呢?
还有那个什么凤鸢太子,他哪是什么太子,他不过是被你父亲杀掉的忠良之后。”诸风的声音里染上了丝丝愠怒。
“怎么会这样?”越国国主满是不解,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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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瞥见他那副样子低声道“我的好父亲,莫非你忘了吗?
当年给我食松薇的人正是你啊!松薇俱有安神的作用。
但是却不能食,重则丧命,轻则痴傻。”
越国国主的手在方才的摩挲中早已经布满了血,他此刻一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口中呢喃道“不是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父皇,我的母后到底是*屏蔽的关键字*的?”风渊提着剑缓步走到他身侧,眸子里满是阴鸷。
“我不是故意的...喜儿...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