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炸在杜恩的脑海里,就如同天空劈下的雷电一样,让他魂不附体。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泥水里。
“你爷爷叫杜长春?”时好握着杏花的手臂。
“今年72岁,老家西南北阜人?曾经在沪市工作,修订过宪法?”
杏花泪眼朦胧“你怎么知道这些?”
真是他,时好跌坐在地上,杜恩双手插入泥土,使劲扒开坟包“爷爷!”
怪不得自己的心中总有股悲伤,那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啊!
“爷爷,我是您的亲孙子,亲孙子!您睁开眼睛看看!”
“亲孙子?”杏花看着杜恩。
魏清月蹲下来,“怎么回事?”
时好眼中全是悲伤“十年那会儿害得。”
一句话让人秒懂,历史没有少学,那时候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看着不断挖着坟包的杜恩,杏花快要被愧疚淹没,“老天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呦,这是唱的哪出戏?”
村民的后方,响起一道嘲讽声音,刚刚疯狂得恨不得吃人的村民,此时迅速向两边褪去,脸上露出惊惧,似乎来人是洪水猛兽。
一个长相丑陋,三角眼闪着绿光的中年人大摇大摆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对着村民甩了甩,引起一阵阵尖叫。
“哈哈哈!”他似是逗弄牲口一般,得意大笑。
“¥¥”村民叫了起来,三角眼的男人看向杏花,嘴角y邪。
杏花的身体开始抖起来,雨水依然在飘着,时好揽住她的肩膀。
三角眼裸的目光打量杏花,转而从时好等人身上扫过,就如同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样。
“居然不止一个美人。”
出乎意料的,三角眼的白话说的很好,稍微带了一点点的地方口音。
陆渲靠近时好,挡在她们面前,“你好,我们来带同学归校,请让我们离开。”
三角眼扫视着陆渲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露出一口黄牙“在我的地盘闹事,还想离开?”
陆渲看着他“我们不是闹事,只是想带同学离开。”
三角眼斜着嘴巴“呵呵,你可知道你要带走的是我的新娘。”
“不,我不是!”
杏花摇头,她躲在时好怀里瑟瑟发抖。
“你们家可是收了我一头羊作为聘礼。”三角眼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过来吧,我的新娘!”
“不,不!”杏花精神都要崩溃了。
“我的字典里可没有不字!”
陆渲挡在众人身前,看着三角眼说“开个价,多少钱才放我们离开?”
“多少钱?”三角眼看了看他们“都是美人呐。”
陆渲冷静地说“一百万,够不够。”
三角眼扫了他一眼,“一千万一个人。”
“好。”
陆渲掏出手机就准备拨出去,被三角眼一下鞭子甩掉。
他再次看了看陆渲,不知道心里在转什么。
“钱不要了,你们走,她留下。”三角眼指了指杏花。
“不可能!”
时好和魏清月异口同声的说。
陆渲看向三角眼“再加一千万,这些钱足够你在国外过上帝王般生活,你也是个人物,见好就收。”
“呵。”三角眼的绿光如蛰伏的蛇蝎,看向杏花,“不行!”
他的脸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