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刃被问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叫“我在想什么”？你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么？电视上已经播了呀。你难道没发现虫子在反哺屏障，难道你不怀疑我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断刃很想指着卫尔特鼻子大声吐槽。可是话到嘴边被他直接给咽了回去。他还没有崩溃，还明白这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卫……”
先知想要说话。卫尔特摆手示意先别忙。
大厅里顿时只剩下卫尔特碗筷交织的叮当声。
喝下最后一口汤，卫尔特指着电视道：“新闻里很明确，超人破坏的速度变慢了。换句话说，屏障的确增强了。所以，虫子在反哺屏障。这一点，断刃，你能否确定？”
“很确定。虫子的确在反哺屏障。不过我不知道它们究竟想干什么……”
卫尔特摆了摆手，示意断刃稍安勿躁。
“别的事情先不用说。现在，我们有两个大问题要解决。我没有什么大智慧，所以我需要你们的智慧。第一个问题，超人怎么就突然爆发了。第二个问题，虫子为什么要反哺屏障。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个问题牵扯着很重要的东西。你们帮我分析分析。”
说完，卫尔特抬头看向天空。
大白天，蓝天白云。不过就算夜里也没什么好看的，毕竟这个世界20年前就已经没有了星辰。只余一轮残月没有星辰映衬，失去很多美感。
不过卫尔特的视线却没有看这些东西。
他右眼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已经开启。虽说使用神通并不需要开启写轮眼，但卫尔特还是习惯性的开启它。
1千米，2千米……1个天文单位，2个天文单位……几秒后，卫尔特的视线已经来到1光年外的柯伊伯带的屏障之外。穿透形形色色，各种怪模怪样的虫子，卫尔特看向了更远的地方，那些黑暗之中。
“让我看看，究竟谁隐藏在暗处……”
卫尔特如此想着，开始大范围扫视黑暗区域。
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或者说，他看到了什么，但无法确定。
过了几分钟，卫尔特闭上双眼，收回神通。视线再次回到大厅，回到2个质量投影1个看不见的人身上。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卫尔特问道。
自始至终没有自我介绍过的年轻唐人调出投影的大屏幕，调出超人被佐德收押的监控，说道：“虫子和屏障的问题，我想断刃比我们更有发言权，而且我也猜不到什么。不过超人这里，我倒是发现了一点异常。看这个。这几个画面里，超人的嘴巴似乎有抖动。他好像说了什么。我处理了一下画面……”
年轻唐人用他的超能力将画面不断细化，补全，之后不断放大超人的嘴巴，最后对比口型。
“demon，恶魔？呵，有意思。正义的超人疯狂之后竟然向恶魔寻求力量……还有其他的吗？”
卫尔特觉得不敢相信。白头鹰正义的标杆，超人竟然也会在亲人、爱人被杀之后如此疯狂。不过若把超人的皮肤剥掉，从纯粹人类的方向看的话，又在情理之中。而且，很符合唐人的价值观——杀母之仇，毁妻之恨，不共戴天。
卫尔特对这种状态的超人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只要他像现在这样只去报仇，不伤及无辜，卫尔特完全不想去管。相反，对于这只暂时增强了超人力量的恶魔，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