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点头。
男人问“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当时什么情况”
姜穗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男人虎着脸“请你配合一点”
姜穗心想,你让我说的。“在一个酒会上,大概半个多月前,当时她脱驰厌衣服。”
男人“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黑衣男人严肃脸差点皲裂,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闻。怪不得老板突然吩咐找人,原来和这位失踪的小姐有什么啊。
她像是在开玩笑吗姜穗还没来得及说话,驰厌迈步过来,对黑衣男人说“这里不用你,回去。”
男人连忙道“好的。”
等他走了,驰厌才看向姜穗“你要做什么,帮忙找人吗”
姜穗点点头,如实道“我没有那么乐观,我觉得她可能出事了。”
“不会出事。”驰厌冷着脸,“你回去,别一天到晚瞎跑。”
姜穗默默退开驰厌一步,她举起手中的伞对着他,按下雨伞开关,那伞突然弹射撑开,伞面雨珠溅到驰厌身上。
驰厌一脸水,他抿住唇“姜穗”
她从伞后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听到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驰厌先生。”
驰厌有些恼怒,雨水顺着他脸颊往下,他依然维持着一张冷静的冷脸,他说“我没有在害你。”
她像只小兔子,举着试图从他身边冲过去。
驰厌伸手捉她“姜穗”
她用雨伞格住他“你是复读机吗”他管天管地,为什么还要管她出门,她一与他说话,就忍不住冒火。上次的账还没算,他真是死死摁住她,差点把她脸颊擦破皮。她那是脸呀又不是地板。
她鲜少有胆子这么大的时候,刚刚用伞弹他一脸水,现在生怕被他捉住。她毫无章法挥舞着小雨伞“走开走开。”因为伞被当做武器在戳他,她整个人都在淋雨。
驰厌隐忍地抽了抽嘴角,他伸手,握住她雨伞,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姜穗被伞柄勾着,直接被驰厌扯到了他的伞下。
姜穗惊慌抬头,他低头看她“好玩吗”
他眸中克制又清冷,姜穗这才觉得慌,她松开伞,也不打算要伞了,就要退出他的伞下。
驰厌抬手,轻轻握住她后颈,像捏猫咪后颈那样,他眸色漆黑,语调听不出喜怒“不许出去,梁芊儿的事情不要管。你不是还要高考吗,还想不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了”他眉峰蹙起,“你别招惹我。”
男人手冰凉,姜穗觉得他真是好不讲道理,道“你放开。”她瞪他一眼,“放开,我保证有多远离您多远,这辈子都不招惹你。”怎么又是这种话,以前就听他说过,他让她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驰厌只是静静看着她,不像是对她先前无礼的动作生气的模样,眸中情绪深敛。
姜穗和他僵持了一会儿,她咬唇道“我知道你没有想害我,我不是去找人,我去接我爸爸,他在赵家。”
驰厌闻言,松开手,将她的伞还给她“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这条去赵家的路,姜穗曾走过无数次。然而和驰厌一起走还是头一回。
如果水阳在这里,一定恨铁不成钢,水阳猜中了形势,却没有猜透驰厌心中的想法。
驰厌并不打算把姜穗拖下水,前面气哼哼往前走的姑娘,几乎是他年少所有的净土。
即便三爷那边施压,驰厌也一直在拖延着想办法。
驰厌知道她想高考,想念书,和同龄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是陪着他,过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