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爹爹的意见也不错,帅气又有才华的男人多的是,干什么非要在这歪瓜裂枣的树上吊死。
风镇雄见自己女儿有所动容,便知道她心里大致同意了自己的观点。
父女谈话听到夏婉瑜的耳朵里,气的七窍生烟,临阵倒戈的事情他还真是驾轻就熟,她冷冷笑道:“风镇雄!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你竟然是我们母子最大的绊脚石,你一个当了二十几年的皇家走狗,也想飞上枝头,做梦!就凭着你这区区皇城禁卫军也敢造反吗?爹爹!给国义发信号!把这个乱臣贼子和他的见利忘义的妖女一起给哀家抓起来。”
风凌月听罢,身子有点颤抖,但是看见爹爹从容的样子,心里便有了一些安慰,毕竟自己父亲做事不会是一时冲动,肯定会做了万全准备。
风镇雄哈哈大笑道:“夏婉瑜!你还指望着你那宝贝弟弟城外的军队吗?告诉你,现在他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如今五万大军的虎符在我儿子的手里,你还是别指望了,你和你的儿子还有父亲和大哥都成了瓮中之鳖,这皇城里的骁骑营、步军营、前锋营还有护军营统统都是我的队伍?你还想指望着他来进城救你吗?还是束手就擒吧!”
墨景安暴躁的脾气上来,回头对着夏长安和夏国强怒吼道:“不是都准备的好好吗?怎么会这样,他一个老匹夫怎么可以只手遮天,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赶快把他给朕抓走?”
夏国强对着自己的人焦急喊道:“发信号!发信号!快快快啊!”
下面的传令小兵慌慌张张跑来,跪在大殿之上喊道:“回……回回禀国舅爷!三国舅爷在城外被杀,尸首已经被挂在城门墙上!”
夏长安听完,身子一晃差点晕倒在大殿上,又一小兵来报,国丈府和两座国舅府已经被官兵给抄家灭门了,现在府里空无一人。
夏婉瑜就算是再强的意志力也承受不了失去母亲之痛,这下子他们几人真的成了丧家之犬。
墨景安心里起伏不定,好好的一场继承大典竟成了一场笑话,几个人还在这里装腔作势的耍威风,原来被这个老匹夫给当成猴子耍了。
风镇雄岂会容他们在这里继续耍宝,大手一挥,便把夏婉瑜母子还有夏长安父子四人抓住关进了天牢。
形势瞬间逆转,让那些归顺太子一党的官员们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如何自处。
风凌月此时又神气活现起来,太子倒台是她始料未及,但是还好自己的父亲拨乱反正,做了皇帝对也没有什么损失。
韩玥见状,冷笑着道:“老夫当了一辈的官,还真没有看出来,原来左相的野心竟然这么大,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是我却不懂,同样是女儿,为什么你会对战王妃那样不公?”
风镇雄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看在和他同僚一场的份上,勉强笑了笑道:“一个下作的女人生的孩子,不配做我风镇雄的女儿,如今我要恢复我的嫡女身份的月儿,她才是我和夫人上官玬的亲生女儿!那个逆女若不是应付皇帝老儿,早该下地狱去了!”
韩玥摇了摇头,道:“真是为战王妃不值!生下来便被当做别人的牺牲品,真是造化弄人!”
“你不要可怜别人!如今皇上身体违和,就要推举新皇处理国事,我已经把谋逆的太子一党擒拿,那么我便自荐来做这个忧国忧民的皇帝,下面谁还有意义吗?”
韩玥不服不忿的说道:“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若说不服,会不会就像先国丈家一样被诛杀满门?”
风镇雄冷笑的俯视群臣,道:“既然韩相有这个觉悟,我也不便在明说什么?既然没人有异议,那择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