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位隐居的大学问家上了善人碑,照他的排名,可是有许多金银奖励的。江湖上许多兄弟都有些想法……”
凉溪正听得津津有味,刚打算问那位大学问家在何处时,房门轻轻“吱呀”一声。
凉溪皱起眉头,从内室走出,跟偷偷闯进她房间的男人对了个正着。
这位肯定就是所谓同伙了。见他们兄弟进来这么长时间,居然料理不了一个小孩子满载而归,便前来瞧一瞧。
凉溪留下刚才那一个是为了问话,对这新来的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你……来找你的兄弟?”
她笑着一边说话,趁那男人虽然对她有些戒备,注意力却放在她讲的话上时,突然动了杀手。
杀人的符比催眠的符要好用许多。将这死沉死沉的人拖到浴桶里,丢一张符进去,眼瞧着他化的差不多了时,凉溪关上了门回到内室去继续问。
几人都在四十岁上下,年轻时学了一身武艺,却没一个走正道。近二十年来烧杀掳掠,被催眠的男人自己说的,他们没干过一件好事。
他这么一说,凉溪下手就毫无阻碍。他的兄弟们倒也一起,四五个像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一个来,最后都消失在了凉溪的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