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被炸死?”
“百分百。”系统扯了一下唇角,本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无端浮现出几分嘲讽的意味:“要不然你以为一个召唤起爆符的忍术凭什么是禁术?”
我有些认怂的缩了缩脖子:“……那就再旁边一个吧,秽土转生怎么样?”
“其他的世界大概率没有极乐净土这种地方存在,人死了就是死了,你就算学会了也没什么作用。”
“哦,我觉得豪火灭却挺好的。”
跟系统进行了一番互乘起爆符到底能不能不误伤施术者,以及误伤施术者的互乘起爆符到底怎么才能用的无意义讨论后,我总归是在插科打诨间学会了豪火灭却的结印和查克拉操纵方法。
当然,忍术的具体效果还没实际试验过,估计忍术威力也要自己在实战中积攒经验自己调整。不过就结果而言我还算满意,毕竟这可是豪火灭却,是宇智波一族的高阶火遁忍术。
学完了忍术我就被系统从模拟空间中放了出来,我再度幽幽转醒。
这次我依然还躺在床上,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这里是医疗室,是那个我躺了快一个星期的病房。
就好像是一个粗陋的场景复制一样,我躺在床上,而我的床边坐着一个正在翻看手里书册的……太宰治。
他的视线也没有从那本《完全自杀手册》上移开,就像系统一样,太宰治同样淡定道:“你醒了啊,惊鸟。”
有可能是因为他身上的绷带绑的实在太多,被我失误的须佐能乎打飞出去之后,也看不出他到底伤成了什么样,绷带还都整整齐齐的缠在他的身上,只大概能看出他换了一身没染上尘土的新衣服。
我眨了眨眼,从床上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给太宰治弯腰道歉:“对不起,太宰先生,之前误伤到您了。”
太宰治这才把眼神从书里抽出来,转而露出了我梦里那个让我头疼的微笑。
“我没受什么伤。倒是你,惊鸟。你的身体不要紧吗?”
我下意识摸了摸眼睛。
宇智波的血脉注定了我在战斗或精神紧绷时不会被外力影响,战斗中眼底尖锐的灼痛也不过只是忍一忍便能轻易克服的小问题。战斗结束之后,疼痛也随着高昂的战意一去不返,眼睛的附近应当也在我再度横着躺进医疗室之后被人清理过了,那些血泪似的痕迹半点不剩,现在我的眼眶中只遗留下少许酸楚,算是我之前使用过万花筒写轮眼这种力量的证明。
“这个……应该是没什么要紧的……”
我含糊的回答。
“啊,是嘛。”太宰治轻飘飘的应了一声,随即又道:“那,我们来谈谈你的问题吧。”
他“啪”的一下合上手里的书,他合上书之后,我才发现,在那本《完全自杀手册》的遮挡下,太宰治的腿上横放着一把短刀。
是我的刀。
我不自觉的眉心一跳。
太宰治收起手里的书,侧倚着病床旁的柜子笑吟吟的看过来:“来说一说你吧,惊鸟。”
“……您想说哪方面?”
“这个嘛……不如先说之前那场战斗好了。”
他似是无意的开始把玩我那把短刀制式的直刃忍刀,刀锋出鞘,冷冽锋利的刃口在他指间转过,我和哥哥学了好多年才总算能应用自如的短刀,在他手里就轻巧的像是在随手玩弄一根毫无杀伤力的木棒一样。
太宰治顿住手里的动作,擦拭得雪亮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