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有些垂头丧气的低垂着小脑袋,说“顾锦言,你就是个骗子,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顾锦言见怎么也没法说服玄月,最终缓缓开口说道“我只是想把求婚戒指给你而已,一直都没有机会给你,既然你想做,怎么也要做的名正言顺。”
玄月已经羞的面红耳赤,啐了顾锦言一嘴说“什么叫我想做,还不都是你逼我的,你还要不要跟我分手了?”
顾锦言眼神深邃的看着直起身与他赤身相对的玄月说“不敢分了,比起被你妈看不起,你这折磨人的手段已经快把我逼疯了,咱俩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我宁愿被自己丈母娘看不起,也不敢不娶你。”
最终顾锦言成功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不知是哪一句就打动了她,玄月费劲吧啦的终于把顾锦言拴在床头上的双手给松开了,绳子松开的一瞬间,顾锦言就迅速翻身,玄月以为他又要跑,却不想顾锦言只是将被子包在了她身上,接着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来,重新双膝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床上,简直就是节操碎了一地。
顾锦言看着用被子层层包裹着的玄月说“小月儿,嫁给我吧,做我的媳妇,做我孩子的妈,也做我此生唯一的宝贝。”
这次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玄月终于不再那么拘谨那么紧张,而是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顾锦言的这场突如其来的求婚中去,可要再让她答应一次,哪有那么容易。
玄月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顾锦言眉眼含笑的说“你这是准备不负责任,把我睡了以后,就要抛弃,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再把你睡一次,咱俩就算是扯平了。”
说着就滚进了被窝,紧拥住了这些日子以来日思夜想的小人儿,在玄月想要尖叫出声的时候,以吻封唇,然后将戒指牢牢的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这下一切都名正言顺了,像顾锦言这种接受过长期铁一般纪律的五好青年,睡自己的未婚妻总不犯法吧。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会被一个看似娇娇弱弱的小女生给打趴在地,还被生擒了给绑了起来,这下玄月在他面前是彻底再没有任何秘密,她会柔道又会散打,最主要从小就喜欢跳舞,还有很强的舞蹈功底,身体的柔韧性特别好。
至于为什么一直要在顾锦言面前文文弱弱的,随时需要被保护,是因为她以为顾锦言应该会喜欢这个类型的女孩子,可嚣张跋扈的岳安琪生的闺女怎么可能这么弱,玄月除了有幽闭恐惧症,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分分钟就能把人给打趴下。
玄月以为自己从小参加各种培训班,吃过不少苦,一直看书上说第一次会有多痛多痛,她觉得也就是毛毛雨啦,怎么可能那么痛,这也太夸张了,可真正等到自己身体力行了,才知道“纸上得来终觉浅,觉知此事要躬行。”
这岂止是痛,简直就是锥心刺骨,半条命都快没了,顾锦言也觉得生痛,但却进退两难,想往外退玄月就哭,不退玄月就痛的哇哇直叫,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了那里,直到玄月抽泣着说“顾锦言,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不嫁给你了。”
顾锦言这才不再继续忍着,最终将她完完整整的拥有,就在那一瞬间,一滴泪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在了玄月脸上,顾锦言居然流泪了,是心疼是舍不得,更多的是自责,这下自己再没有任何退路。
与其说是玄月逼他,不如说是顾锦言自己逼自己,他只有无路可退了,才会放下自己那所谓的自尊心,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尽办法,去让岳安琪认可他,也认同他们的婚事。
第二天,本已在当天晚上已经喉咙嘶哑全身酸痛的玄月,还是执意要回宁城,因为她如果不今天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