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行!
这个想法太危险了!我不能认输,我一定会遇到一个让我的单恋症不治而愈的人的!……吧。
这样想着我又有点沮丧,按了两下屏幕,我拨通一个电话。
很快,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来:“喂?是黄濑的粉丝围在你家门口要把你捆在十字架上烧死,然后你仓促地打给我准备留下遗言么?”
“为什么是十字架啊我又不是女巫……等等不对!你又不是黄濑的粉丝你这么激动——等等也不对!”我顿了一下,愤怒地喊:“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
对方:“哦。”
我:“……”
突然觉得打这个电话有点自取其辱是怎么回事……
正在跟我通话的这个毒舌少女名叫火野丽,是一位政界人士的女儿,因为我们双方父亲有不正当……啊不是,共同谋求发展的需要,所以我们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并且一直保持着在其他人“她们是怎么平安相处到现在的”“真的应该跪谢对方不杀之恩”的感叹里来往到现在。
勉强……算我最好的朋友吧。
“……所以,你真的有病?”听完我的诉苦后,火野丽问。
“你就不能换种说法吗?”
“明白,所以你注孤生?”
“……闭嘴吧谢谢您了!”
跟火野丽长达半个小时的嘴炮最终以我的胜利告终,其实在突然有了“单恋症”这么一个槽点后,我是不可能嘴炮赢的,我觉得自己能炮轰得她哑口无言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
“她还是个人呐!”
我对着我的猫感叹。
我的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橘见花,你还记不记得你的——”
“不记得!不知道!”
我捂着被子,把我的猫挡在被子外,很快,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照常是被小亚叫醒的。
小亚——也就是我的猫,我怀疑它对我昨天无视它的行为怀恨在心,因为今天早上它叫醒我的方式特别粗暴……不,等等!
好像它就没有哪天不粗暴……?
“你再这样我要换只猫了。”我捂着被它狠狠砸了一下的额头,面无表情地说。而浑身雪白的猫只是高冷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从敞开的门缝钻了出去,很快,妈妈惊喜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
“啊,小亚~快来,妈妈叫藤堂阿姨给你准备了鲜切的金枪鱼哦~”
“喵呜~”
我:“……”
等等!这是在向我示威吧!这是“就算你不要我你妈也不会不要我”的意思吧?……妈你太惯着这只猫了!
于是在餐桌上,气哼哼的我宣布:“我要养条狗,会咬猫的那种!”
“见花,”大哥放下筷子,“不可以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我:“……是。”
吃完饭后,家里人就陆陆续续出门了。按照惯例,每个月的晚餐日后就是爸妈的约会日,所以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爸爸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妈妈是最早出门的,很快两位哥哥也不见人影。不过一猜就知道,大哥肯定是在辛勤工作的路上而二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