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前面还有开车的私人司机,所以清源森仍旧维持着温柔的微笑。
甚至进入了爱向严肃哥哥撒娇的标准妹妹模式。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征十郎哥哥!”女人歪头看着他,一点都不惧怕那双迥异于常人的双色眼眸,甚至自然无比地摇了摇男人的胳膊,用微微带着撒娇的语气嬉笑道:“你今天怎么亲自来接我了?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赤司征十郎的嘴角扯出一个应景般的宠溺微笑,语气也适时地缓和下来:“好消息算不上,甚至对你来说,有可能是坏消息也说不定。”
“诶?”清源森睁大眼睛,夸张地骇笑:“不会吧?不要吓我。”
“你也会被吓到?”赤司征十郎像逗弄小猫小狗一样拍了拍女人的发顶,随意道:“不是已经胆大妄为很多次了吗?”
“弥月,我以为你一向仗着父亲的宠爱,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才什么都敢干啊。”
他的手停留在女人的发顶上,轻压着头发,奇怪自己仿佛能感受女人绷紧的头皮似的。不这样几乎零距离的接触,是根本无法察觉到她的真实心情的。
就像此刻,表面上还在撒娇卖痴,但是心里估计正因为戒备和敏感而烦躁得近乎发狂了吧。
赤司征十郎暗暗喟叹一声,感觉自己的蓬勃的征服欲在此刻被稍稍满足了一下。他泰然自若地放下手,无视女人轻微的呼气声,哂笑。
“你的发布会一结束,父亲就给我来电话了。”
“不过我想应该不用我担心吧?”异眸男人低头审视被他用恐怖眼神逼视的女人,缓缓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忽然凑到她耳边,用司机一个字眼都听不到的声音呢喃:“你应该已经准备好一套完美的说辞了吧?清源森。”
“希望这次的表演也能让我感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