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改进超级基地,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看看暂时没什么事情,我打算接下来不再工作,而是安心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
可刘晓蝶却不打算放过我,她非常霸道地把我拉进了实验室,让我帮助她研究新一代的义肢。
公司现在已经进入了转型期,义肢市场几乎已经饱合,销量也在明显下滑,如果不能及时调整生产方向,那对公司的运营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就在刘晓蝶一筹莫展的时候,军方找到了她,提出要订购一批战斗义肢,帮助那些在战场上受到伤害的军人,这样不但可以让他们重新走上战场,而且还能对他们进行心理上的治疗,使他们不至于悲观厌世。
虽然订购的数量不多,但军方给出的价格却是非常诱人,刘晓蝶没有理由不答应。她是一个精明的人,通过这件事也让她发掘了一个新的市场,如果美国军方认可了这种战斗义肢,那世界上的其它国家也会效仿,市场还是比较可观的。
研究义肢本来是她的强项,之所以把我拉来,就是为了让我为她设计的战斗义肢附加一些武器,以提升这种义肢的战斗力。
这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除了加强义肢的力量之外,无非就是再巧妙地增设了几个收纳仓,用以存放匕首、弹药之类的东西。
刘晓蝶见我设计的如此简单,她感到很不满意。按她的设想,战斗型义肢平时是肢体,可在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变成武器来战斗。
对于她的这个方案我坚决予以了否定,并不是我的设计达不到这一点,而是这样做太危险。一个人携带着武器四处活动,那会给社会稳定带来极大隐患的。
在我的坚持下,刘晓蝶最终同意了我的方案。
设计图纸出来了,刘晓蝶将它送给美国军方审核。
军方对于这个方案显然不太满意,认为义肢的战斗力太低,不足以让使用它的残疾军人拥有强悍的战斗力。
刘晓蝶解释说,义肢一旦安装到人体上后,是要跟随人的一生的。这些军人总有一天要离开部队回归社会,如果义肢的战斗力太强,那会给社会稳定带来很多不确定因素。出于安全考虑,我们才设计了这款中规中矩的战斗义肢。即便如此,这种义肢一旦被心术不正之人使用,那带来的后果也是不容小觑的。
军方最终被刘晓蝶说服了,接受了这种方案。
有了设计方案,制作起来就非常容易了,毕竟我们的公司是一个经验丰富、专门生产义肢的企业。
没过多长时间,第一个战斗型义肢就出了生产车间。
为了适应战场环境,我们增加了义肢的强度,因此它的形状要比正常人的肢体大上一些。
因为尺寸增大了,所以安装的仿生肌肉也就更多了,力量自然也就更强。
义肢上我们还加装了各种高科技设备,让使用者能够更好的完成任伤。为了保证它的可靠性和耐用性,我们还强化了它的外壳,使其可以承受住极端环境的考验,战场的损伤概率也大大降低了。
军方对这款义肢进行了测试,结果令他们非常满意,不但爽快地交付了订金,而且还增加了订单数量,这让刘晓蝶非常兴奋。
为了保证这批战斗型义肢不至于流向社会,我们为生产的每一件义肢都进行了编号,并且跟美国军方签订了安全协议,绝对禁止这些义肢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一切安排妥当后,公司便开足马力进行生产。
公司生产战斗型义肢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国家的军方都对这种义肢产生了兴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