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张有贵诧异的扭头看向他姐,怀疑是他听岔了。
张有瑜没理会这白痴一样的问题,直接松开了有贵儿的手,跑到了倒地冯小宝面前,努力把地上的人抱起来。
“我来吧。”张有贵楞楞的走到跟前,看着地上熟悉的五官和睡颜。
“我来!”
一巴掌排掉张有贵伸出的手,虎妞直接把老大扛了起来。
脚底生风,滋溜就开始跑。
那小粗腿儿捯饬的,那是跑的真快,独留一群呆愣的众人。
“虎妞你等等我们啊——”
张有瑜缓过神,拉着弟弟就追了上去。
有带头的人,关押的其他俘虏自然也都压制不住了,都跟着逃,反正笼子已经大开。
这么多人逃跑,巡逻的守卫不发现都难。
“国师,关押的俘虏发生动乱,是否要派出一队士兵去围剿?”
薛渊站在国师的营帐外,声音严肃。
半晌过去——
营帐内没有任何回应。
这就有些奇怪了,国师一般睡觉从来都是睡的极轻,稍微有点动静就能醒的。
薛渊面带疑惑的看向守卫,守卫也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没办法了,
薛渊只能冒着以下犯上的罪名,撩开了门帘走进去。
仅仅只是进去了一秒,薛渊将军就面色凝重的退出来了。
天呐——
他看到了什么——
国师大人身上不着一物的,被人扔到了地上
眼睛要瞎球了,他的官涯不会就此终结了吧?
“去传唤两个奴仆和御医过来,备好洗澡水和换洗的衣物。”薛渊强装镇静,淡然的吩咐。
“是,将军。”
守卫得令下去准备。
没一会儿,一众奴仆和拎着医药箱的御医匆匆赶来。
着急啊,
军营中的最高领导人生病出事儿了,这可怠慢不得。
薛渊将食指放在嘴边,让他们小声点,再次掀起门帘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这次不止薛渊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国师这狼狈的一面,就连几个奴仆和御医都看到了。
真是,
丢人丢到南山南
“微臣该死——”
“奴才该死——”
老御医和几个奴仆也顾不上上前伺候国师,纷纷跪地求饶。
谁也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国师,这是要脑袋搬家的节奏啊!
很有戏剧性,
国师不着一物的,姿势极为不雅的趴在地上,被银针死死定着,动弹不得,然后屋里的一堆人不管不顾,还不停的跪着磕头拜他?
岂有此理!
他云中歌这辈子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此仇不报,他自断子孙根!
没错,
我们的国师大人,也就是云中歌,此时的意识非常的清醒,可以感受到周围发生的的一切,就只是身体没有办法支配而已。
你说冯小宝多损?
直接把人的意识一块切断不就完了,可她偏不!
她就是要国师清醒着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细细感受自己被人当猴围观的感觉。
谁让死狐狸老是用瞳术控制她,这叫一报还一报!
不过冯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