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互不干涉,甚至可以相忘于人世。
说起来这似乎是很多年轻人向往的生活,但即使是这样,在面临死亡的一刻,有些埋藏太久的感或许才会得到真正的释放。
人总归是懦弱的。
我最终还是没有把从警局得到的消息说出口,我期望着有一天,凌峰回来了,一切迎刃而解。
之后,赵玉寒带我们参观了她的画室,对于画画,我是一个外行,只听到秋若一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似乎很懂的样子,一个理科生,从未学过艺术类课程,居然也能跟艺术家聊得火,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吧,总觉得这次看到赵玉寒有些不一样了,了许多,亲切了许多,话多了,心自然就近了。
我以为赵玉寒的出现是凌峰还会回来的希望,却不曾想这或许只是那场谋揭开序幕的开始。
因为那天的轻微脑震dàng),最近几天我都觉得有些浑浑噩噩,口闷得很,便请了年假在家休息。
自从有了影儿,贺菲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带娃,从接娃放学,到辅导作业,再到各种生活琐事,她都亲力亲为,生怕别人出了岔子,根本不愿意请阿姨。
孩子就是女人下半生的钥匙,贺菲虽然未曾生育,却因为影儿而开启了封存在体里的母天,虽然我能见到她的时间少了,但总觉得这样的人生,比我这样的孤魂野鬼,总归还是更接地气的。
秋若一还是那样,工作狂魔,只能指望她主动约我。
在我的两个闺蜜面前,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废柴,人到中年,本该各自奔忙,为了心中的希望,可我,却不知道我所谓的希望,是希望,还是失望,抑或是绝望。
闲来无事,想起之前偷信的事,便给李欢打了电话,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进展。
无奈电话怎么打都没有人接,想着警局事务繁忙,我闲人一个,干脆自己跑一趟。
不曾想,这一趟却迎来了另一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