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仅仅距离颜家的事情过去半年,以周海和汪贾谊儿子汪荃为首的革委会小队闯入教育局财务基建处副处长家中侮辱殴打副处长一家九口,八十岁老人被打成重伤,三天后伤重不愈去世,副处长一家被下放西北农场,半月后,周铭尧出任财务基建处副处长。”
“1972年,财务基建处处长以年老体衰,在五十五岁申请退休,同时举荐周铭尧出任处长一职,一个月后,处长退休,周铭尧上任,与此同时,退休的处长一家搬入一栋洋楼之中,而这栋洋楼,”御珩看着周铭尧道?“原本是属于颜家的房产。”
周铭尧脸皮子又青又紫,有些事情不说,可以自欺欺人的当做没有发生,但是当别人撕开那层伪善的遮掩后,才会知道自己到底已经多么不堪又恶心。
御珩接下来接着将周铭尧顺利的步步高升的政坛之路说了一遍:“最后,也就是1974年,周铭尧成为帝都市教育局副局长至今,今年1978年,职位再无提升,”御珩问道:“为什么没有提升?你从颜家掠夺的房产古董还有金条在你一次次升职中起着决定性作用,到了副局长这个位置,掠夺来的财务都消耗完了,所以,你这个毫无能力,踩着我父母的尸骨,靠着我颜家累世的财富搞些歪门邪道才走到今天的人现在只能碌碌无为的熬日子了。”
御珩看着周铭尧,笑着道:“你每一次的晋升,哪次没有我颜家的影子在其中?我说你是废物都是一种赞美,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周铭尧眼里露出一丝阴狠:“好,好的很,果然是颜章裴的儿子,颜章裴还真是有个好儿子啊。”
御珩随意的往椅背上一靠,笑眯眯道:“不装了?明明满身恶臭,装个香气飘飘的君子可真是难为你了,而且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我父母的好儿子,所以你看,现在你成为了阶下囚,将来更是会随着我名垂千古遭尽后人唾骂。”
御珩说完站了起来:“和你聊天真无趣,姐,我们走吧,将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值得。”
颜婉舟听话的站起来,周铭尧见了,一脸笃定的模样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对你父母下手吗?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留下的遗言?要知道最后见到你父亲的人就是我。”
颜婉舟立刻看向周铭尧,如同周铭尧猜测的那样上钩了,但是从见面开始就始终气定神闲气的周铭尧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始终掌控中谈话节奏的御珩却丝毫不上当。
御珩冷冰冰看着周铭尧:“你和我父母的恩怨我不用脑子想都知道?”
周铭尧怀疑的看着御珩:“你知道?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和你家有过来往,而你眼高于顶的父母怎么会提起我这个他们看不上的人。”
御珩道:“你干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又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我父母看不上你不是很正常?而且你说的很对,我父母的确从来不曾和我们姐弟提起过你这个光听名字就侮辱我们耳朵的人,至于你和我父母的恩怨,随便猜猜就能猜到了,不过是个阴暗的老鼠对我父亲羡慕嫉妒恨,对我母亲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恰好抓住了一个机会,又能获得极大利益,于是老鼠对我父母暗下黑手的老套故事,有什么可听的呢?”
周铭尧惊讶的看着御珩:“你,你居然真的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