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并不知道原主的例假是在每个月的20号左右,因为她的例假是每个月月末那几天才会来。
所以刚才时音一开始真的没反应过来肚子疼是来例假了,直到她的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而周承渊的手刚好想要探进去……
时音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望着天花板叹气。
她一回想起刚才躺在床上的那幅场景来就面红耳赤。
时音你怎么了啊?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了?
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他带沟里去了?也太丢人了吧……
她捂住脸,尴尬又羞恼地低声呜咽了下,在心里暗骂这该死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反应。
骂完后才意识到,那种情况下,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真的有问题。
不过最关键的是,有了反应后发现不能做什么,这是最惨的事情了。
唉。
时音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自己和他是有证的合法夫妻,睡一睡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样一来,她这曾经的母胎单身狗这一生也算尝到了情爱的滋味,最后还能如她所愿恢复单身。
完全木有任何遗憾。
就是……似乎有点渣?
觉得自己成了渣渣的时音从卫生间走出去,心里有点愧疚地慢吞吞爬上了床,撩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周承渊侧躺着,紧紧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周承渊看到她这样,主动凑过来,从后面把她环抱住,低声温柔地问:“音音难受了?”
时音的眼睫颤了颤,闭着眼睛“嗯”了声。
只听周承渊在她耳畔间轻笑,他的手臂伸到她的头下,让她枕着,裸露的胸膛隔着时音身上薄薄的睡衣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
他嗓音里带着浅淡的笑意,对时音哑声说:“乖,再忍几天,等你例假期过去就给你。”
时音的眉心一皱,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想歪了?
我说的是来例很难受不是没那个啥很难受好吗!
虽然……没那啥成确实不好受,但我真的以为你问的是我例假不舒服!!!
被周承渊调戏了一番的时音顿时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然后一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没有被被子完全遮盖住的耳朵还露在了外面一点,红通通的。
周承渊扬了扬嘴角,凑过去用嘴巴含住,时音的身体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她羞赧又故作生气地蹬了蹬腿,嘴里发出一声不满地轻哼,结果……
时音再也不敢动了。
妈的这男人的那个啥正顶着她。
我勒个槽!
时音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姿势,累的要死都不敢乱动一下。
呜呜呜呜呜好可怕,周承渊你能不能不要让你的小弟弟举头望明月了,这么晚了让它低头去睡觉不好吗?
后来很多个日夜里,每当时音让周承渊的小弟弟低头去睡觉的时候,周承渊都会拉着她的手,诱哄着她:“你哄它睡。”
我哄你奶奶个球球!
然后这位看似暴躁的老姐时音,就会被周承渊这位衣冠禽兽给折腾哭。
过了许久,时音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手很随意地搭在了周承渊的腰上。
男人躺在她旁边,手拉扯着她的手指,低声呢喃:“音音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