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吻格外凶狠,像是要将自己完全吞噬掉一样,舒湄如同大海上漂浮的小舟,只能紧紧地揪着他身前的衣服。
“津北……不要了……”
男人的话霸道不允许拒绝。“要的。”
摁着她在怀里狠狠折腾了一番,再次呼吸到空气,舒湄眼角湿润,香汗淋漓,鬓角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一副被蹂躏地过了头的模样。
男人伸手温柔地拨开碎发,深深地凝着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红唇,轻声问到。“知道怎么叫了么?”
她抖着唇,颤颤地叫出声,可怜的小神情看的他顿时又血脉膨胀。“老、老公。”
“嗯?”
眼看着那眼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浓浓威胁,舒湄吞了吞口水。
“老公。”
他这才勾起唇,满意地说到。“乖,老公抱你去洗漱。”
等洗漱完换好衣服,窗外日光都快爬到了半空,牵着女孩儿的手,傅津北推开了二楼最右侧的一扇门。
门推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舒湄诧异地睁大眼睛,在门口停顿了很久,转过头望向身后的男人。
“喜欢吗?”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迈开脚步踏了进去。
阳光透过浅绿色的波点窗帘落入房间里,窗台上摆放着一排排小巧的多肉植物,在阳光下肆意地生长,米白色的三角支架静静地立在墙角里,画板上还嵌着一块儿未完成的作品。室内的墙壁上悬挂着大大小小的画框。
这里的陈设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样……
舒湄停在一面墙壁前,画框上是一个在跳芭蕾舞的小姑娘,正在花丛中忘情的舞蹈,女孩儿脸上细微的神情都描绘的十分传神。
一幅一幅扫过,明明没有见过,她却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目光落在画上的右下角,每一幅上都写着一个“”。
她瞬间怔住,迟疑地开口问到。“这是……阿湄以前画的吗?”
“嗯。”
傅津北立在她身后,这里的每一幅画他都看过无数遍,这些都是曾经她为慈善捐赠拍卖的画,被他一一买下,藏在了这里,连同他无人察觉的感情。
舒湄微敛住眸光,眼底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暗淡地说到。“现在的阿湄是不是特别的没有用。”
她只能透过别人的口中知道曾经的自己,那是一个和现在的她天壤地别的人。
所有人在提到她的从前时眼神里都带着光,可是看向她后光就暗淡了下来。
那是失望和惋惜。
他们说以前的舒湄是个活波开朗、自信阳光的天才少女,而现在的舒湄只会被人在背后叫笨蛋。
一只手牵起她的,走到立架旁,将她轻轻摁坐在凳子上,男人俯下身,凑到她的肩旁低沉说到。
“以前的舒湄也好,还是现在的舒湄也好,在傅津北心中她们都是你,只此而已。”
“绘画一直都是你的爱好,不是吗?”
她点点头,盯着自己的手。“可阿湄画不好了……”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他在她耳边温声地开口,带着魔力的话落入耳中。“我的阿湄一定可以的。”
舒湄转过身,搂住男人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闷声说到。
“津北,谢谢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这么的好。”好到让她不知所措,又害怕突然有一天他又把所有的好给收了回去
傅津北勾起唇,轻轻地揉了揉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对老婆好,不是当老公应该做的吗。”
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