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还疼吗?”
傅津北静静地注视着女孩儿的动作,眼底化不开的浓情,哑声问到。“阿湄还生我气吗?”
她顿时沉默下来,垂着脑袋,手指无意识地在衬衫上画圈圈,过了好久闷闷开口。
“那津北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样子了……我不喜欢……”
“是我不好,我道歉,原谅我一次好吗?”
“唔……”舒湄鼓起腮帮子故作沉吟,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蓦地破涕而笑。“那我原谅你啦!”
咧开的嘴巴牵动了伤口,她疼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皱起眉毛捂着嘴巴嘟囔。“阿湄后悔了……”
车内太过狭窄,傅津北打开头顶的灯仔细地查看了她唇上的伤口,愧疚横生,推开门抱起女孩儿进了房子。
琉璃灯光照的客厅明亮宽敞,将女孩儿放在沙发上,傅津北找来药箱,取出棉签和碘伏。
舒湄乖乖地坐在那里,垂眸看着他的动作,刚刚的生气早就随着难过的心情一同被抛到了脑后。
只要津北对她一点点的好,她都无法对他生气。
棉签沾上棕色的液体覆在唇上的伤口处,凉凉的蛮舒服的,她看着面前专注地替自己擦药的津北,伸出手指触上他的眼睛。
“津北,你的睫毛真好看,比小月亮的还要长。”
男人抬起眼,对上她纯净的眸子。“阿湄的也好看。”
她嘟起嘴,才不是呢。在家的时候她对着镜子看了,她的睫毛才没有津北的长。
津北和小月亮是她见过睫毛最长的了,不仅长还很翘,真的好好看的。
咦,小月亮!
舒湄眼眸一亮,忽地想起一件事,转头看向正在收拾药品箱的津北。
三嫂说要小宝宝来的快一点的话,津北晚上就要多辛苦一些,可曼曼熬夜的时候,舅舅就很生气,说熬夜伤身体,年纪轻轻把身体折腾坏了怎么办。
她不能那么自私,为了想要小宝宝,就让津北一个人熬夜。
晚上洗完澡过后,舒湄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包裹在毛巾里。
傅津北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女孩儿头发也没吹,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折回去翻找出吹风机走到床边,将女孩儿连人带枕头抱进怀里,他低声说到。
“湿漉漉的头发也不怕明早起来头痛。”
拆开毛巾,乌黑的湿发从肩头搭散下来,黑色与白色肌肤的视觉冲击让傅津北眸光皱紧,滚动着喉咙按耐下腹中的一团火,稳住心神替她吹着头发。
舒湄盘起腿,坐在男人的身前,耳边是嗡嗡的低音吹风机声,温热的风吹在发间,拂过颈脖舒服又惬意。
她想了想开口问到。“津北,你经常熬夜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继续边吹着头发,边回到。“怎么了?”
“唔,说嘛说嘛,你经常熬夜吗?”
“看情况。”
舒湄困惑,这是熬还是不熬的意思。
耳边的吹风机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刚刚在车内哭过一场耗了大部分精神,这会儿享受着津北给自己吹头发,舒服地困意来袭,眼皮直耷拉下来。
吹的差不多时,傅津北就看见身前的小脑袋开始打起了盹儿,勾起唇将手中的吹风机放到床头柜前,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放进了被窝里。
调低床头的灯,在床边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