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床上的津北,小声地说到“对不起,津北……阿湄好笨……”
“手有没有烫到?”
她摇摇头,却听见男人开口说。“我想喝老婆喂的粥。”
“咦?”舒湄诧异地望向他。“可是……我好笨。”
“谁敢说我老婆笨?”
身体被摁在床边坐下,舒湄抿了抿唇角,重新端来粥碗。
为了避免刚刚的事情再发生,她特别地小心,每次只舀半勺,吹的差不多了才仔细地喂津北喝下。
一回生,二回熟,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地笨,还是能够做好的舒湄很开心。
“津北,好喝吗?”
男人的目光始终紧锁着她,弯起唇。“老婆喂的特别好喝。”
她抿起唇角,露出一抹腼腆的笑。“那就多喝点,冯妈拿来的还有很多呢,通通喝点,这样津北就可以快快好起来。”
温热的粥流入胃中,缓解了绞痛,女孩儿的温柔絮语像片羽毛掠过心房,傅津北抬手接过她手中的勺子,舀起一勺子学着女孩儿的模样轻轻吹了吹,就在舒湄以为他要自己喝时,那勺粥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她忙摇头。“这是……给津北的。”
“一起喝。”
“阿湄的胃不疼。”
女孩儿有时在某些事时格外的固执,傅津北专注地凝视着她,忽地皱起眉,痛苦地俯下身子。
舒湄慌忙问到。“津北,你、你怎么了?”
男人紧咬着牙关,痛苦地吐出三个字。“这里疼,它说——”
“它它说什么?”
“它说,如果我面前的这位女孩儿不喝掉我喂的粥话,它就一直在胃里折磨我。”
一听他这么说,舒湄急急把粥递到他面前。“那我喝,我喝,津北你告诉它我喝,不要让它在折磨你了。”
话音刚落,刚还痛苦万分的男人瞬间直起腰。“好。”
一旁的冯妈见状不禁露出微笑,偏偏紧张的女孩儿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场“欺骗”,甚至专门把勺子放进他手中,催促着。
“津北,你快点喂我。”
男人唇角噙笑,舀起粥递到她唇边,舒湄乖乖喝下,将清粥咽肚,忙开口询问。
“还疼吗?”
“再喝点。”傅津北何尝没有发现女孩儿在喂自己喝粥时那眼巴巴的目光,和时不时吞咽口水的小动作。
冯妈做的粥真的很好喝,理智告诉她应该说“不”,这是给津北的,可、可……她还是不争气地点点头。
又觉得不妥,补充道。“阿湄再喝一口,就一口……剩下的都给津北。”
满满一煲粥在两人的分羹中一滴也不剩,舒湄看了眼光光的保温盒,背过身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挠着头发低头懊恼自语。
“说好了一口的,怎么就喝光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