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正道。“是去看阿湄的爸爸妈妈。”
迟疑了一会儿,等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后,她嚯地睁大眼睛,漂亮的瞳孔里盛满了喜悦。
“真的吗?”
“嗯。”
唇角上扬,舒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倾身在男人的侧颊处亲了一口,开心地合不拢嘴。
“谢谢你,津北,阿湄好开心的。”
上次回去看爸爸妈妈,还是好几个月之前舅舅带她去的。
三年前的那场病,她把爸爸妈妈都忘了,能回忆他们的只有一张张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照片。
可自从那晚在梦里梦到他们,舒湄才知道原来妈妈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声音也好听的不得了。
她想回去看看他们,还有……
舒湄偷偷瞧了眼男人硬朗的轮廓,悄悄抿起了嘴角。
她想让爸爸妈妈看看津北,也想让津北见见爸爸妈妈。
傅津北怔怔地愣了一会儿,被吻过的侧颊落下一团小火苗,滋啦滋啦地灼烧着肌肤,怀里女孩儿自言自语地低喃着话语。
“阿湄好久没有回去看爸爸妈妈,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生气……对了,要给妈妈带她最喜欢的百合花,给爸爸带什么好呢……”
她仰起脑袋求助。“津北津北,我不知道要给爸爸送什么?”
头顶的水晶灯在女孩儿乌亮的眼睛里碎成了颗颗闪耀的小星星,傅津北抚摸着她的脸颊弯起唇,温柔地说到。
“对爸妈而言,最好的礼物就是阿湄去看望他们。”
“这……也算礼物吗?”
“嗯。”
她想了想,伸出手学着津北的动作也摸了摸他的脸颊。
“那再加上津北,爸爸妈妈见到津北一定会高兴的。”
话音刚落,突然之间有什么从鼻子里涌了出来,男人瞳孔骤缩,紧张地盯着自己,语气里满满的焦急。
“阿湄。”
一低头,就看到津北洁白的衬衫上砸开了几朵鲜艳的血滴,红的刺眼。
她迟钝地伸出手指朝着鼻端触去,明亮的灯光下指间沾染着红色的血迹。
傅津北脸色一变,忙直起身体,扶住女孩儿的颈后,让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从桌上的纸巾盒里快速地抽了一堆纸抹去她鼻间涌出的血液,随后用拇指和食指捏紧她的鼻翼,扬身喊到。
“冯妈,快点拿冰袋过来。”
意识到那些血都是从自己的鼻中流出,舒湄挣扎着想起身,被紧紧摁住。
“乖,阿湄,就这样别动。”
她俯着身子,看见红色的血迹沾染在津北捏住自己鼻子的手间,心里阵阵慌乱,颤着声音。
“津北,好多血……”
“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害怕。”
听到先生焦急呼喊声的冯妈跑到客厅,就看到小姐趴在他怀里,鼻间淌满了血的模样,忙走去。“这、这是怎么回事?”
“冯妈,去拿冰袋过来。”
“哦、好,我这就去。”
捏了几分钟之后,傅津北试探地松开手,见没有再流血后才舒了一口气,让女孩儿靠在自己的怀中,接过冯妈递来的冰袋覆在了她的额头。
额头刺骨的冰冷,舒湄瑟缩了一下身体看见两人焦急的神色,弱弱问到。
“津北,阿湄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电视上那些人得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