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仍困惑地看着自己,似懂非懂,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开口。
“知道我在公司里接到你进医院的电话时有多害怕吗?阿湄,那是我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畏惧,无论你发生任何的意外,我都无法原谅自己,直到现在……”
他将女孩儿柔软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那滚烫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在她的手心,他说。
“这里仍在害怕。”
男人的眸子深邃似一汪琥珀,那涌动的不安与情絮将她湮没,舒湄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心脏。
“不怕不怕,津北,阿湄在这里呢。唔,现在还有宝宝了。”
“阿湄……”那话语里柔肠百转,道不尽的深情与爱意,傅津北轻吻着她的额头。
宁静的卧室里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拨动着舒湄的心弦。
他说。
“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她点点头,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睡意被催生,眼皮渐渐搭拢下来,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响起。
头顶上方那一道专注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颊上,久久未动。
白天的鸡汤喝的有点多,半梦半醒舒湄被尿意憋醒,磨蹭了半天悠悠转醒,手指下意识向身旁探去,仍温温热热的可是没有她熟悉的体温。
愣了片刻,她睁开眼睛,身边没了津北的身影,舒湄揉了揉眼撑起胳膊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找到他。
夜深人静,隔壁似乎有细微的动静响起,她微微一愣,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若不是这会儿实在太过安静,她不用心听是听不到的。
也忘了去卫生间,她拧开门好奇地朝隔壁走去。
刚到走廊道就看到紧闭的房门缝隙下有光倾泻而出。
唔,这么晚了,津北在做什么呢?
舒湄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径直拧开了门把手。
门推开,一室温馨的光芒将她笼罩着,那道坐在房间正中央的身影转过身,两道目光交织在一起。
“津北。”
男人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快步走去。“怎么醒了。”
“唔。”她揉了揉肚子。“阿湄要去卫生间的。”
他径直要弯腰抱起她。“我带你去。”
可舒湄此刻满脑子都只剩下室内的物体,摇了摇头从他怀里钻出。“津北,你在做什么呢?”
说话的同时她缠着房间里走去,等走近后仔细辨别才认出那是一架只安装了一部分的婴儿床。
她随手拿起放在地毯上的一个玩具,轻轻一晃就叮铃叮铃地响,应该是床边安装的小玩意儿。
角落里堆砌着不少还未来的及拆封的箱子,舒湄环顾了一圈,好奇地询问。
“津北,这些都是给宝宝的吗?”
男人的心思被发现,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他微微颔首走到她身边。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阿湄都不知道。”
“咳咳,就这两天。”
吩咐工人就能安装的东西,可因为是他们的孩子,所以他想亲手为它准备这一切。
男人不为人知的温柔尽诉于一点一滴的行动中,舒湄只觉地整颗心都柔软的一塌糊涂,就像一脚踩进了里,柔软蓬松,让她不禁迷藏其中。
她站起身踮起脚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仰起的眉眼里藏着亮闪闪的小星星。
“津北,宝宝它一定会喜欢的。我想和你一起给宝宝装扮小房间。”
傅津北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