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柏郁只是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柳真代她和于清交代下，以后不能再让宋淼淼乱喝酒了。

    于清立刻点头称是，正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于清和柳真她们告了别，招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宋淼淼，先一步离开。

    于清她们离开后，柳真被柏郁牵着手，慢慢在路上走着，一路穿过烟火高楼，慢慢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耳边是叶子沙沙的声音以及蛙鸣，柳真觉得四周都安静极了。

    “柏郁，你那纸人是什么做的，真厉害，宋淼淼附身在纸人身上后，就跟个活人似的，我掐了她她还会疼。”

    “那纸人是红袖剪的，只不过上面有我的灵气，不愿投胎的鬼，可以附在上面得到我的庇护，但同时他们也要向我献上阴气，才能长久如此。”

    灵气，柳真听到一个陌生的词，这不是小说里修炼才有的东西吗？

    柏郁像是知道柳真在想什么，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知道我何时成了鬼，又是怎么死的，这些我都忘记了。唯独修炼这件事我从未忘记，就像被人刻在脑子里一样，这样我才能作为一个鬼活到现在没有被天道抹杀，不惧阳光道士和尚。”

    柏郁说的时候，还是一样的面瘫脸，但是眼中却多了些别的东西，疑问不解深思。

    柳真不由握紧了柏郁的手，轻扬笑容，“没事，有我陪你一起找，这些天你和红袖就是忙这个吗？”

    “嗯，红袖调查到，当年那个能伤了我的后人就在这座城市里。我很多年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而且多年没有愈合。我那个伤了我的剑与我有些渊源，所以我要找到它，一定能知道些什么。”

    如果找到了，柏郁伤口也好了，是不是就再也不需要她了。

    柳真没有敢问，她怕听到那个让她伤心的答案。

    突然，柏郁看着柳真说了一句话，“你也是特别的存在，我给纸人提供了灵气，庇护了一些鬼，但他们终究还是鬼不是人。普通人是伤不了她们的，除非借住符纸道法，能伤到她们。但是你不一样，你可以碰到他们，甚至是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