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人进来,他们不得不暂时停止,手指却难耐地勾在一起,等那人出去,又情难自抑地吻在一起。
进了房,几乎在开灯的同时,薛乔把简宁推到墙上。
简宁发出一声享受的嘤咛,抓着薛乔的头发,吻住他的唇。
反正跟谁约炮都是约,为什么不选个顺眼的呢?
何况,薛乔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顺眼。
从门口到床上,衣服凌乱地脱了一路。简宁本想赶薛乔去洗个澡,可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薛乔肯定等不及。
再说了,就算薛乔能等,简宁也忍不了。
酒店的床过于柔软,一躺上去就好像整个陷进去了似的。简宁觉得自己好像被薛乔按进了一团棉花里,然后那人就在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面亲吻自己
太舒服了,简宁不由自主地低吟,而后那吻突然停了,简宁睁眼看过去,薛乔挺起身子,仿佛在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
等一下!
脑子里某根弦突然绷紧。
“戴套!”
薛乔张大嘴,看看简宁,再看看自己。
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你叫我停下来去戴套?!
可是不戴又不行。
薛乔只好强忍着翻下床,拉开抽屉——妈的,这套竟然还比他常用的小一号!
不管了!
薛乔勉强套上,拉过简宁……
五一小长假三天,简宁没有出过这间客房的门。
他关了机,薛乔也一样。不需要客房清洁,吃东西靠打电话给前台订餐,余下的时间除了休息,几乎都在x享受。
床上,沙发上,桌子上,窗台上,浴缸里……有一次累极了,简宁在薛乔怀里睡了过去,醒来后薛乔一脸受伤地看着他。
“跟我做这么无聊吗?”薛乔问,“你都睡着了。”
“怎么会?你活这么好,我享受还来不及呢。”
简宁压下他的头,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偶尔做得累了,两人就打开电视,随便调一个台,可能是打鬼子的剧,可能是闹腾腾的婆媳剧,然后搂抱着躺在床上。
“你多大了?”
那天电视上正播养生节目,中医专家谆谆告诫,年轻人呀,凡事要懂节制。薛乔嫌烦,直接换了台,搂紧简宁问。
简宁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猜呢?”
薛乔低头仔细端详着简宁。
简宁脸嫩,眼角眉梢不见皱纹,薛乔想了想,猜:“二十出头。”
“我二十二。”时年二十八岁的简宁眼都不眨地撒谎,“你呢?”
“我三十一了。”三十八岁的薛乔也不见得多诚实。
“你还上大学呢吧?”薛乔问。
“嗯。”简宁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快毕业了。”
“学什么的?”
简宁回答了蹦出自己脑海的第一个答案:“画画,油画。”
“哦?”薛乔轻挑眉梢,“哪个学校?”
简宁怔了一下,答道:“东湖美院。”
下一秒他才反应过来,这是沈思当年就读的学校。
“学校不错,挺不好考吧?”薛乔问,“带你的老师是谁?”
简宁半撑起身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怎么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要不你猜一猜?”
“猜可以,你总得给我点提示吧。”薛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