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友脸变得好快啊。”陈先祖半眯老眼,自然也是不会轻易相信。
“只要陈道友交出那人,我等立即离开,定不会为难陈家。陈道友也可专心护守陈家主渡劫,否则……”朱袍言语虽是和润不少,但自然也不会就此怯退。
“否则?朱道友这是威胁陈某!”陈先祖重哼。
“倘若陈道友认为这是威胁,朱某也就不多解释了,陈道友愿为一个毫不相干之人搭上陈家家族命运,朱某等人也就只好用强了!”朱袍身上神威微散,意图明显。
“此人当真是在我陈家?”陈先祖老眼转了几圈,这才问道。
“正是前两日进入陈家的那几人之中穿青衣那秦姓贼子。”朱袍咬牙切齿道。
“果然是这几人当中一人。我便觉得这几人突然造访我陈家确实有些诡异,想不到竟然是被他人追杀。”
“不过看上去这几人关系格外深厚,尤其是那白真钦和那秦姓之人,两人关系更是微妙得很。”
“不过那白真钦乃是‘白羊洞’的长老,身份与我一般,甚至修为还高于我,且此女与‘明真子’关系交好,‘明真子’本就是个好色之辈,且心眼又是极小,倘若当真此女与‘明真子’是道侣关系,必然会因为此女影响到我与‘明真子’的关系。今后,我在门派中的地位可也就一落千丈了。”
“但若是为此与这朱袍等人苦战,更甚至影响我陈家家族,可也是不划算得很。‘明真子’对我本就是爱搭不理的,我陈家若是遇此大难,今后再难崛起。”
陈先祖低沉着眉头,眼睛转个不停,心头快速闪过诸多思绪。
“不知陈道友考虑得如何?”朱袍问道。
“此事老夫需要仔细斟酌一翻,朱道友先等一等。”陈先祖略是一迟,便身影一遁,返回陈家,立即找到田园儿。
“白道友,陈某有事找你。”
“找我?陈道友有什么事但可说就是,这位秦道友和于道友、晃道友在白某都有大恩,不必瞒着他。”田园儿脸上稍是一凝,便迅作镇定下来。
“此事陈某需与白道友秘谈,还请白道友私下叙谈。”陈先祖竟是转身就走,不等田园儿回答。
田园儿略是微慌的看了看秦墨。
秦墨略迟,心头微暗,立即传出一道秘音:“陈道友,时机错不得。”
“白道友?”陈先祖走出一段距离后,注意到田园儿并未跟上。
田园儿脸上稍疑片刻,说道:“陈道友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白某无意隐瞒秦道友等人。”
“白道友和这位秦道友关系如此好吗?这位秦道友不过区区‘入化’,白道友已是化神中期修为,怎么看上去处处去是听顺此人?”陈先祖虽不能捕捉秦墨和田园儿二人之间极为玄妙的传音,但自然也看了田园儿与秦墨关系玄妙。
“陈道友误会了,白某能够脱险,也是全托秦道友。”田园儿解释道。
“是吗?刚才老夫与那人交谈,得知了一些其他信息,陈某可不是会为了他人陪上我陈家家族,白道友当真与此人的关系深厚得不分彼此吗?若是如此,陈某可是劝白道友了,明真子长老心眼可不大,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陈先祖沉眸盯秦墨,见这二人如此亲近,心中立即暗生取舍,这二人若是当真如此亲近,那也只好舍弃了。
秦墨听出此人心思,心中微微暗忖。
“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