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邋遢老道摇头,“没说什么。”
林清樾也懒得搭理他,进到房里,却没有看到木婉。
小雅双手托腮坐在椅子上,“那个老道说,姐姐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见风,也不能见生人,还不能·······”
“不能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就是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
林清樾:“你昨天可见到她?”
小雅点头,“见到了,和平常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林清樾:“那其他人呢?”
小雅摇头,“不知道,干娘平时这个时候都过来了,今天这么重要的子,她竟然没有来。”
林清樾:“那他呢?”
“他?”小雅歪着头看着他,“哦,你说姐夫啊?!”
见林清樾目露凶色,她缩了缩脖子,“我又没有说错。哦,不知道。”
林清樾微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整个逍遥王府。
“好啦!”邋遢老道大喝一声,“药已经煎好了,上药引子!”
林清樾走过来,“要怎么做?”
邋遢老道没有说话,只是递了一根银针给他。
林清樾接过银针,“需要多少?”
邋遢老道:“刺破手指往里滴,够了,我告诉你。”
林清樾刺破手指,殷红的血液不住地滴入药碗里。
“行了,够了!”邋遢老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包子,放到嘴里啃着。
林清樾刚将手指移走,便见另外有人拿起银针。
“是你?!”林清樾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
莫问没有说话,用带血的银针刺向自己的手指。
看着血一滴一滴地落入碗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他心里担心着木婉,可又像是什么都不担心。
“好了,够了!”邋遢老道专心对付着手里的包子,随口喊道。
看他那个样子,怎么都让人觉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