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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谁是内鬼
 说起李小兰的头,真的很惨,李小兰妈妈那一辈流行那种扁平的头型,李小兰小时候她妈专门让我睡那种很硬的枕头,把我后脑勺睡的一马平川。现在看别的小姑娘,头圆圆的很可爱,而李小兰,扎丸子头像墓碑上立的包子,扎双马尾像土墙上伸出来的水管。 “我的梦想是做一个侦探!” 刘雪雷持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搭不理屈词穷之势,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 “我要做一个侦探!” 李小兰刹时托着下巴,咬着四只手指,惊恐的看着她:“有追求!”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多少毛骨悚然的大案要案至今无法破获么?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却终究看不懂人心” “你有100亿个脑细胞,却尽想些没营养的问题” “李小兰,你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经历是什么” “二十年前,差点让后面那群精子追上了” 刘雷雷就不爱跟李小兰说话,因为李小兰就是李小兰,在哪里都是最聒噪的烟火。李小兰跟她在一起大部分时间就没正经说过人话。 刘雷雷如愿以偿的的被报考的第一志愿的大学录取,进入重庆西南政法大学的法医刑侦专业。刑事侦查学院开展公安类专业教育始于1956年,于1979年正式招收全国第一届侦查学本科专业学生,从而成为全国最早开办侦查学本科专业的院系。 开学一周后,刘雷雷约李小兰去食堂吃饭,刚坐下就兴奋的说:今天又收了个非正常。 我说:牛啊,你这周手上都三条人命了,你就不怕实验室有鬼吗? 她说:“怕什么,实验室就算真有鬼,鬼有成百上千个,活人就小女子我一个,估计鬼大人们为了分我,打架还要打半天吧。” 李小兰取笑道:“我把我的银耳钉送你,据说纯银辟邪” 她白了李小兰一眼“那还不如揣个国徽”。 李小兰瞪圆了眼睛问:“快说说有什么刺激的事啊” “上周有个邻里矛盾挥刀相向的伤害案件,在案发半个多月后,领导决定把那些伤者的衣服们拿出来做一做上面的血。当痕迹技术员把衣服们拎过来时,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天晓得十几件带血(还不算少)的衣服在大塑料袋里闷个半个多月会是啥味道” “嗯,是啥味道呢?” “我觉得打开的一刹那自己就好像被千万张闷了好几个小时的带血的姨妈巾给包围了” 听到这里李小兰翻肠倒胃,呕吐了一遍又一遍。 刘雷雷面无表情的给李小兰递过来一包纸巾,说你这个没出息的,就这样就受不鸟了,法医工作很辛苦的,除了尸体解剖,还有活体检验,还有尸体表面鉴定,就是鉴定尸斑,尸绿,从而来判断死者死亡了多久了。而这些报告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有时候没有一个肯定的报告,案子就没法破,要么就没法定罪量刑。 李小兰惊恐的念叨:估计也只有你这个怪胎。。。心这么大。。。 她说:“谁说的,听到同学谈论一件上一届女法医炖头骨的故事。那是一件始终未侦破的杀人案件,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死者很惨,被割去了头。事后尸体被悲痛欲绝的死者家人接起来,埋在土里。后来案件终于侦破了,但是缺乏证明事实的关键证据。 但是据嫌疑人供述,他的作案工具是钉锤,是被凶手一锤子砸在头上砸死的。钉锤的杀伤痕迹与一般的锤子是不同的。法院的意见说,必须在头部要有一个四方形的孔洞,才能构成切实的物证。 但是几年前的办案条件没那么好,公安机关没能固定下那个证据,只是草草了事了。现在倒好,为了定罪,只能把坟墓挖开,把头颅取出来。然后女法医跟着两个民警,到了乡下,征得死者家属同意后,开了坟,就把那个臭气熏天的死人头颅挖出来装在一个黑色口袋里,不显眼,免得吓到别人。 两个男民警害怕,不敢提口袋,女法医瞪了他们一眼,她亲自来。 但是,区公安局的证据鉴定技术很糟,为了印证证据,就需要将死者头颅带去公安部进行鉴定,伤口须与凶器相匹配。然而头骨早已腐烂,公安部的警察和技术专家们显然不会接受这样一个可怕又脏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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