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灵无意纠缠,就对张晓龙说,我本来今天找你只是了解下情况,并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既然云茜也跟来了,那你们继续游乐吧,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便冷冷的转身走了。
张晓龙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见云茜在,也没好再说什么。
驾上她的甲壳虫一脚油门,车飞驰起来,白洛灵顺手打开收音机,想听听歌来驱散下刚才的不愉快,高中时代的那些人和那些纠纷她一点也不想再牵扯。
收音机里却放起往后余生这首歌来,真实不想什么来什么,真真应景。
其实白洛灵第一次无意听见,觉得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就像今天的天气,清风徐徐,蓝天白云。
白洛灵知道此时身后坐着一个人,她头也不回的对着车后边的人说:“我们在一起四年啦。我现在还记得,高三最后一天放学后,他冒着大太阳,向我跑来的场景。那时候太阳很大,我站在门口等着,他从远处跑过来,把书本举过头顶,看着他奔过来样子,我真的很开心。我那时想,就是这个人了吧。“
那人回答:“呵呵,白洛灵,我坐在你身后你不惊讶吗”
白洛灵浅笑了一下说:“我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一直都这么神出鬼没的吗?”
“那好,今晚你必须把我父亲写的遗嘱拿出来交给我”那人有点气呼呼的说
“钟云蘅,你是因为我见前男友吃醋了吗?”
钟云蘅没有说话,用手摸着下巴反复的摩擦着。
回到家,见父亲在案头工作,百洛灵喊了一声爸。白峰好像没有听见,依然在案头上写着什么东西。
知道白洛灵走近,在白峰肩膀上拍了一下:“爸,你在写什么啊”大声问了句,这时候白峰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白洛灵:“灵灵,你回来啦”
“是啊,爸爸,那天苏丝青的案子庭审我没有听完就有事情出去了”
“灵灵啊,你还在关心这个案子”
“是啊,我得知这些案子全部都和钟云成有牵连”
“哎,我们现在应该先关心你奶奶”白峰一脸沉重的说
“奶奶她怎么了”白洛灵担心的问道。
“你奶奶好像快。。。。一直晕沉着,我担心。。。哎。。。她说不要去打搅她,祖师爷要来接她驾鹤西去了”
白洛灵没有站稳,倒退了几步,忍不住心里很悲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小时候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白洛灵做沙发上,目光呆滞,一时好像僵住了,她看到茶几上一本书顺手翻了
哈佛的艺术史和宗教象征学教授罗伯特·兰顿正在法国讲学,半夜里他被法国国家司法警察局(dcpj,相当于美国的联邦调查局)的人从旅馆里叫醒,请他协助一起血腥谋杀案的侦破。
他们来到犯罪现场——卢浮宫的大画廊,死者是卢浮宫博物馆的馆长,雅各·索尼埃,也是著名的象征学学者。为什么偏要叫兰顿这么个美国教授来?第一,他是索尼埃的日程表上最后要见的人。第二,索尼埃的死状恐怖邪异,他被枪击中胃部,可是在生命的最后几分钟里,他竟把自己全身的衣服剥去,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四肢伸展开来,做成一个达芬奇“维特鲁威人”(vitruvianman)的姿势,用手蘸自己的鲜血在腹部画了一个五角星,还在身旁写下几行谜样的数字和诗句:
13-3-2-21-1-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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