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点名,再一个一个询问——
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苏问河。
什么仇什么怨?
到最后,他看向任川,说道:“到你了,说说吧,为什么?你好像压根都不认识她吧?”
任川有褚冠杰“撑腰”,一时间也有了一定底气,露出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翟家年,你就甭哔哔那么多了,直说,你想怎么着吧?”
翟家年微笑,说道:“除了你们抹黑了我的朋友,这里上班的几个人,也同样做了这事儿。就在刚才,我已经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他举起一根手指,认真地继续道:“我断了他们一只手。那么你们也一样吧,留下一只手,这笔账,我就跟你们一笔勾销。”
“什么?”
“哈?”
“卧槽!”
“我也是呵呵了。”
“翟家年,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就这么一点破事儿,你就想让我们留一只手,这也太过分了!”
“你当你是黑涩会么?”
“就算是黑涩会,也没这么黑啊!”
“顾先生,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不得不说句公道话了……”
对于他们一个个激烈反对,以及围观的那波人中有部分试图说些和事佬的台词,翟家年充耳不闻,自顾自说道:“曾凡几,就由你开始吧。你是自己想办法弄断一只手呢,还是我帮你?”
“翟家年,你最好马上停止你愚蠢的行为,否则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曾凡几色厉内荏地说道。
翟家年挖了挖耳朵,说道:“你这种苍白的威胁,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莫非你们曾家,比王启他们家还要牛比?”
“……”
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王启恨不得捂住脸颊。
翟家年又道:“我把王启这小子的手都给砍了,还捅了他一刀。他们王家都没能让我承担不起。你算哪根葱,也能让我承担不起?”
曾凡几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我特么居然会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翟家年叹了口气:“唉,我也是越来越仁慈了,以前是砍了王启的手,现在只是扭断你们几个的骨头而已!你们啊,居然还不知足,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对哆来咪努了努嘴:“咪一咪,又要拜托你一下了,去把他手给卸了。”
“咪你个头!我又不是猫。”哆来咪翻了个白眼。
“咦,你不是猫的话,难道还是氖子?”
“……”
哆来咪有种掐死翟家年的冲动。
不过她还是忍了,迈步走向了曾凡几。
虽然她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还是个女的,但曾凡几也还是下意识连续退步,用恐惧的目光盯着她。
既然翟家年敢让她来对自己下手,那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女的肯定也同样很厉害啊!
功夫,是妥妥的标配,自个儿从没练过,怎么可能打得过?
更要命的是,或许是觉得电灯泡碍眼,他压根没带什么保镖!
他本觉得这地方安全之极!
就算翟家年没死,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哪知道会这样?
“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你们心悦会所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他一连退到芩儿的身旁,大声呼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