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翟家年手法加重之后,她根本不可能再保持伪装,浅浅的鼻音犹如哼着美妙的乐曲,传进翟家年耳朵里。
翟家年也都被感染得直欲放声歌唱!
他不得不默念清心咒,或者转移注意力,去看墙壁、看地板、看其它的东西。
同时他的手指如在弹奏浪漫的琴曲,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乐曲急转而上,到最后,银瓶乍破水一浆迸。
不过几分钟,一切就已经结束。房间里一片安静,唯有明显的呼吸声音。
苏问河将一张脸深埋,久久说不出话来。
宁真知将庄思仙她们送回去后,开着车来到武馆。
“小若,你师父呢?”
“在楼上睡午觉呢。”
“小河河也在?”
“对呀。”
“哦。”宁真知噔噔蹬上楼,快步来到休息室,一扭门冲进去就道:“大新闻大新闻,你们猜我看到……呃?”
翟家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撑起脖子,说道:“我都睡着了,你瞎嚷嚷什么呢。”
“你们两个?”
“怎么?”
“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宁真知一脸狐疑,走进去。
苏问河好像虾米一样蜷缩在翟家年胳肢窝底下,双眼紧闭,脸颊跟耳朵都是红红的。
她一动不动,好像睡得很香。
可那颤抖的眼皮和时不时的颤栗,却深深出卖了她——
压根就没睡着嘛!
宁真知鼻子吸了吸,说道:“我怎么感觉好像闻到什么气味?”
“是血腥味吗?”翟家年说道。
“哎呀!”苏问河装不下去,睁大眼睛软嗲嗲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不这么说吗?”
“大姨一妈的气味,我还不熟悉吗?我是说另外的气味。”宁真知好像侦探一样,坐到苏问河身边,对着她就是一通乱闻。
苏问河一脸惊骇,推搡着她:“你干嘛啊,走开啦!”
“哼哼哼哼,不对劲儿,你们不对劲儿。”宁真知发出怪异的笑容,看了看苏问河,又看了看翟家年,“我说翟家年,足足好几个月,你才终于开窍了啊!”
“什么叫开窍?”
“你自己心里清楚!”宁真知转身就往外走。
苏问河忙道:“你去哪儿?”
“回去帮你带条裤子来啊!”宁真知回头一笑。
“……不用啦!”苏问河大囧,急急地说道:“我不需要换裤子。”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被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
“别人看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
“因为很少对吧?”
“真知,你……坏死了!”
“唉,实不相瞒,我有点吃醋。”宁真知将门关上,复又坐到苏问河身边,将她抱住。
“对不起,真知……”苏问河有些慌。
“你确实对不起我!你明明是我的,却被翟家年这混球给拱了,你给我戴了好大一话可得负责。我还没拱呢!”翟家年忍不住说。
“你的手难道不是器官吗?”
“是。”
“这不就得了。”
“按照你这种说法。”翟家年将宁真知的手一把握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