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以为这点早餐,就能消除你的过错吗?”宁真知张牙舞爪地跑出来,在他身上一顿猛嗅,而后跳起来就是一记爆栗,敲翟家年额头上,“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翟家年一怔,忍不住接道:“是你鼻子犯的罪?”
“你就想得美吧,还指望我擦掉一切陪你睡吗?小问河,键盘伺候!”
“你自己去电脑桌上拿。”苏问河都不想起床。
反正翟家年是带的早餐回来,不用去厨房做。
赖赖床有助于心情变得阳光。
翟家年走进去,看着苏问河娇憨的样子,忍不住说道:“怎么办,我看到你就想亲……你等我五分钟,我先去刷个牙。”
话音一落,他便冲向了浴室。
“喂!”苏问河哭笑不得,说道,“别想来亲我啊,我也没有刷牙!”
“翟家年你好笨啊,小小河都说了,她没刷牙,也不介意你还没刷,你有必要加上这么一个步骤吗?”
翟家年已经在呼哧呼哧地刷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懂个屁,我是想用我的泡泡,帮小河刷好吗?”
他走出来,朝着苏问河伸舌头,“来来来,就用我的泡泡。”
“啊,你太恶心了!”宁真知大叫。
“等下轮到你了再恶心吧!”
“什么,还有我?我还是马上自己去刷好了。”
“我也去,不给你机会!”苏问河一下子就爬起来了。
很快,三人都刷完了牙,翟家年一下子就抱住了苏问河,说道:“你这么快就把牙刷了,说明你也很期待我这个早安吻嘛!”
“我冤枉!”苏问河花容失色。
宁真知这才恍然:“我靠,都是套路!”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三人一块儿出门。
翟家年先到武馆巡视一番,又跟着去了梧桐楼。
“奇怪,你今天不打算去当老师了?还是说你准备迟到?你这样对得起夏瑶光的一片苦心吗?”
“我已经给小若发信息,让她替我去上课。我等下再去也算不得迟到。”翟家年说道。
“我的天啦,这话你也说的出口,小若退学的作用,就是这个么?你也太剥削人了!”
“徒弟,不就是拿来剥削的么?”
“……这倒也是。”
翟家年在梧桐楼与魏正阳碰头,又被魏正阳抱怨了一通——
尼玛,老夫这么大岁数了,还帮你经营饭店,替你赚钱。
得,你这正主却一点事儿都不管,纯一个甩手掌柜,也好意思!
周愚送走翟家年后,又睡了会儿回笼觉。
然后实在是到点儿了,才一脸挣扎地起床,收拾,去学校上课。
这还没上几节课呢,学校里就传来了一阵传闻。
“什么,那个姓阮的学生死了?”周愚一听到这传闻,整个人就懵逼了。
“是啊,真是可怜,已经被初步定性为强肩杀人,凶手也都莫名其妙死了,据说是出于内讧。”
法医已经提取了小阮体内体表属于星哥的产物,所以就被推测成了强肩。
周愚却是脑子发乱:“怎么会死了?是……翟家年干的么?可是不对啊,昨晚上我们跟小阮分开后,翟家年一直都在我身边。也就我回家后,没让他进门,离开了两分钟。就这点时间,他就算会飞也来不及吧!难道是半夜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