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能让这么多女孩子和睦共处?”
“反正我又不能真的宠一幸她们,她们也就不用争宠啦!自然就能和睦相处啊!”翟家年理所当然地说道。
陈凤栖嘴角抽一搐,说道:“我最好奇的就是这一点了,不能宠一幸,她们为啥还跟你?”
“你不也没被宠一幸过,也一直跟我……我们顾家啊!”翟家年见她舀起了滚油,眼皮一跳,赶紧加以补充。
听到翟家年这么一说,陈凤栖沉默了一下,才将酥肉往油锅里一炸,同时叹道:“都是痴心人啊!”
“喂喂,你这么说你自己,真的不肉麻吗?”翟家年一边闻着菜籽油混合的肉一香,一边打趣。
“你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安顿她们?”
“放心吧,她们应该不像你这么一根筋,不可能在我死后还继续呆在这儿。没有谁会跟你争遗产的。”翟家年说道。
“大过年的说个什么话呢?”陈凤栖柳眉一竖,再看外面乖巧端坐的沈迦叶,眼中便闪过一抹寒光。
沈迦叶虽然感应不到特别的眼光,但也很巧合地朝这边看——
确切的说,只要顾卫东没有问她,她都会时不时地偷看陈凤栖。
又何止是她这样?
其她七个女孩儿,也一样。
沈迦叶和陈凤栖的目光一对上,便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抹尴尬又带了几分讨好式的羞涩笑容。
陈凤栖看着她局促的样子,眼睑一垂,暗道一声:“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呢!”
天黑了,外面白雪,却依旧能够反射出银白的光。
远处的树林,阴暗如直立的人群,高山没入云层,与夜空好似融为一体。
没有车流的声音,没有电视的声音,手机信号亦近乎为零。
一个非常普通的山村深处的木屋里面。
一大桌子热气腾腾地菜式上桌,大家围坐在一块儿举杯共饮,空气中充斥着愉快的气息。
“哟,家年,你这厨艺见涨啊!”顾卫东夸了翟家年一通。
“那可不,我在京城可是当过饭店的主厨。”翟家年得意地说道。
“当过主厨?那然后呢?”
“然后就升级当老板了啊!”
“哦,有出息,好样的!就冲这,你爷爷我敬你一杯!”
“那你孙子我干了,我爷爷你随意。”
“……”
宁真知硬挤在陈凤栖旁边坐着,压根没有平日的活泼话多。
其智商,在看到陈凤栖之后,就直线下降。
整个人都好像痴女一样,手托着腮,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凤栖。
看她吃饭的样子,看她喝酒的样子,看她眨巴的眼睛,然后被她敲了一下脑袋,却是为此脸红了——
“我师父连赏我爆栗的动作都充满了美感,太美了,好想一舔。”
“你给我滚出去!”
沈迦叶则陪着顾卫东坐着,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喝酒,而是热水。
别人是多喝酒,她是多喝热水。
顾卫东喝醺过后,就开始忍不住跟她讲起了当年他与沈老爷子的革命友谊,峥嵘往昔。
很多有关沈老爷子的糗事,沈老爷子当然不会跟自家孙女讲。
此时沈迦叶从顾卫东口里得知,只觉得超级有趣。
古千柔也都时不时笑得拍桌子。
大过年的,顾卫东也只选择性地讲喜事,那个时代的悲事,却是一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