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后,便擦身而过。
言夏和言弥跟在铭笙身后,言弥走过蓉晔,小声的道:「就是现在。」
蓉晔点头后,就朝关押言侯的军蓬走去。
铭笙走进司徒景的军蓬后,司徒景瞧见,立刻站起身走到铭笙身前,行礼,道:「铭笙郡主,安好。」
铭笙跪倒在地,言夏和言弥也跪在地上,铭笙哭着道:「景王,求你看在我这姊姊份上,放过言侯,就算他再有罪,他还是我的夫婿。」
司徒景将铭笙搀扶起来,道:「铭笙郡主,臣弟只是奉皇上之命捉拿言侯,其余的皆由皇上来定夺。」
「皇上和你最为亲近,你帮姊姊求皇上,皇上定会网开一面的。」
「铭笙郡主,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言侯犯下叛变之大罪,妳和言夏言弥能脱身,已是皇上的开恩了。」
「姊姊知道这很为难你,但姊姊只要求能让言侯有一条生路即可。」
司徒景沉默片刻,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1名重犯死亡,方法很多。
「姊姊在此谢谢你。」铭笙擦拭掉泪水,道:「水灵儿真有福气,能嫁给景王这样好的男人。」
「这是我应该做的。」司徒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思绪开始混乱起来,水灵儿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甚至,他问着自己,水灵儿是谁?
傍晚,方玉将趴在桌上睡去的司徒景摇醒,道:「景王,战事已结束,您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有事我再叫您。」
司徒景站起身子,他走到军蓬外,看着天上的星空,他想问方玉事情,但他忘了要问什么,他道:「看来,这阵子,我真的累了。」他走回军蓬,脱下外衫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他忘了,如何想都想不起来,也许明日睡饱之后,他就会想起来了。
方玉没有察觉到异样,只认为司徒景是太累才会如此。
远在楚国的水灵儿和水无痕不知过得如何,连一封信都没派人送回,虽司徒景没提,但他知道他会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