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好。
唐晚扁起嘴:“我只是怀孕,又不是生病嘛。”
她最近被男人抱来抱去,都没下地走过路。
宴非白表情严肃:“我想照顾你。”
唐晚笑着没说话,宴非白喂她喝牛奶,唐晚嘴边沾上一圈白乳,红嫩软糯的唇上一点白,禁欲多天的宴非白看得下腹一热。
他倾下身吻她,软糯糯的唇瓣里还有香甜的奶香味儿,男人舌头伸进去,几分钟后,唐晚气喘的抓紧他的衣服求饶。
宴非白轻咬了咬她下唇,偏过头将英挺的脸埋进她软软的颈弯里,哑声呢喃:“还有好几个月。”
唐晚听懂他的意思,小手摸了摸被子,支支吾吾的说:“听……听说,坐稳了是可以的。”
宴非白眼神一顿,亲了一口她的颈弯,坐直身体,手掌揉她的头发:“好,等晚晚坐稳。”
她看到男人的眼睛几乎一瞬间就亮了起来,像只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唐晚有些后悔,她心里发苦,想抽自己一巴掌,叫你心软多嘴!
宴非白心情因此好了很多,喂她吃了不少东西,等她吃过了再陪她出来走几圈。
婚礼的事倒不用他们操心,全程交给身边的人去做,虽然如此,宴非白还是每天都会检查,毕竟是给唐晚的婚礼,马虎不得。
至于宴珏,由于唐晚是孕妇,血腥的事儿还是少碰为好,因此折磨他的事情就落到了葛御等人身上。
他一天三顿准时准点被虐待,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处好地方,整个人被捆在十字架上,浑身是伤,气息奄奄,想死不能死,想活却活得猪狗不如。
张禾芮记恨宴珏划伤自家女儿的事,三天两头跑到庄园打一顿宴珏,有时候生气没地儿撒也跑来打。
后来这事儿被宴家知道,俞凝来找过宴非白,想求他放过宴珏。
宴非白本人她没见到,倒是见到了刚从德国表演回来的宴星沂。
宴星沂本来是回国参加哥哥婚礼的,谁知道刚回家就遇见了自己的母亲,微微蹙了蹙眉,她并不想和俞凝多呆,正准备去找唐晚说话,俞凝叫住了她:“星沂。”
宴星沂转身,平静的看着这位依旧贵气的豪门阔太,她的母亲。
自从上次宴非白从他们手里救走唐晚后,宴星沂就去了德国,最近国内发生的事她在德国都听说了一些。
听说宴非白身体恢复健康,听说他已经掌控了宴家,听说宴珏落败,当然也听说了,这个母亲的事迹。
宴星沂看俞凝的神色有些复杂,她的确和宴非白不同,她出生在宴家主系最豪门的家里,被所有人捧着长大,不止是宴非白被要求做最优秀的继承人,就是她也被父母要求着,一定要做最优雅,最迷人,最高贵的名媛。
因为宴家的女孩儿实在太多了,她如果不优秀,就只能泯然众人矣。
可是这样的生活太机械了,她做了这么多年提线木偶,也是真的累了倦了。
宴星沂眼神挺淡:“什么事?”
“你劝劝你哥哥吧,让他放了宴珏,现在宴家都被他控制住了,你爸都被他逼下台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为什么还要困着宴珏?”
宴星沂太了解俞凝了,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怎么可能因为疼爱宴珏为他求情?只需要稍稍思考,宴星沂就明白了:“是宴珏的亲生父亲,你的相好,我的小叔来逼迫你的吧。”
“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妈妈!”
“在你出轨前,你是我妈妈,可是你出轨之后,就不是了。宴珏只比哥哥小一岁,也就是说,在哥哥出生后不久你就跟小叔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