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江景元实在是太过于宠夫郎,让夫郎把钱扔水里听个响也就罢了,居然还帮着夫郎乱来。
“这有啥,我还亲眼见过这江秀才独自一人蹲在水边洗过衣服呢,他那手哪里是洗衣服的,我家要是有个这样的能才,我怕是含在手心里都舍不得他干活。”
“洗衣服算什么,上回水舟去地里,这江秀才也跟着去,还帮忙干活呢,秀娘子带了他多少年都没舍得下过地,这一娶亲,倒是下上地了。”
“渍渍渍,我以前怎么看出来江秀才居然这么宠夫,要早知如此,我晚两年出嫁,给他做妾也愿意啊。”
“呵,你还想做妾,人家秀娘子可是放出话来,她家景元不纳妾,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那这徐水舟可不就是掉进了福窝窝里。”
旁边人立刻酸了起来,夫君又是个秀才,婆婆也不在跟前刁难,还不纳妾,关键夫君待他还这样好……
他们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好夫君!
江景元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也是莞尔一笑,世人只看到他做了几件事,殊不知,水舟做的更多,每天从早忙到晚。
如果他都不能体谅一下他,那他还算是一个人么。
提着鱼到自家的水田,盘算着等挣钱了,是不是该给水舟添置些物件,听说这哥儿和女人一样,也是喜欢点缀的。
还没走进水田,就闻到一恶臭,水田里还漂浮着不少的死鱼。
江安康和江安兴两个憨厚汉子,整个人呆愣在水田旁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江景元黑着脸问道,“你们一来就看到田里是如此吗?”
两兄弟不安的点点头,他俩今天一大早就来这里盖个茅草屋,按照江景元的意思,他们俩兄弟得轮流看守。
结果盖着盖着这水田里的鱼就开始浮了起来,然后就越来越多的鱼都浮起来了。
江景元看了眼水田,脸色冷了下来,看来不给人一些颜色看看,真当他江景元是泥捏的。
“安康哥你们继续盖房子,这里的鱼不用管。”江景元冷着脸吩咐一句,提着水桶回家,牵着马,一路驶去县里。
来到县衙找到张县令,说清楚情况后,张县令二话不说派给了江景元一队捕快。
陈钰泓正在整理账本,看到外孙急冲冲的进了衙门,得知清楚情况后,脸都气红了。
“景元,外公跟你一块去,看来上次给你族人教训还不够啊。”陈钰泓如今也不再是一个普通秀才了,而是主薄,他可以主管户籍、缉捕、文书办理等工作。
怕江景元人小撑不住场子,他这个做外公就是要去给江景元撑腰,省得江氏族人以为外孙没了父亲就可以任意欺负。
“也好,外公如果找出投毒之人,不用给江氏族人面子,尽管缉捕就是。”
江景元在看到水田的那刻就明白了,这是有人蓄意报复,如果是贪财的话,最多也就是偷偷摸摸的捉一两条鱼。
没必要下药药死所有的鱼。
而江景元在村中又没有与谁结过梁子,是谁会这样狠下心来把一田的鱼都给药死,要知道那鱼怎么说也得有百条了。
随便偷上几条,就可以逍遥一阵子。
江景元再一想,昨儿可不正是有人偷了鱼被罚了钱,一百文说来也不多,但也不少,难免有人因钱记恨。
好毒的心肠。
今天有这样的心肠药死所有的鱼,明儿是不是敢在他家水井下药!
这样的人如若不严惩以贷,以后只会成为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