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已经去说了。”

    可接下来几节课都不见老张踪影，压根不知道这事到底拒了没有。傅盛阳坐立不安，在位置上扭来扭去，比陆离还心急。陆离这个当事人格外平静，甚至还能举手回答老师的问题。

    午休的时候艺术班又来了一个，李成哲单独约陆离出来，谈的也是画展的事，“我可以帮你。”

    李成哲笑得有几分孩子气，“我帮你画副画，然后交上去。”

    陆离正视李成哲，“你当我的枪手。”

    李成哲点点头，“我家里有画室，只要我动静隐蔽些，没人会知道的。”

    “好啊。”陆离也笑了，“那就麻烦你了。”

    ……

    萨拉见到陆离时陆离带了一大堆东西往外走，看萨拉出现在自己面前，陆离放下手里的东西，歪头看了会萨拉，笑着说，“我帮你画张画吧。”

    名字他想好了，就叫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