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酒。”殷昶叫出来倾酒系统：“你黑了它的信号？”
“是主人。”
殷昶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不知是先问它不是一个私人管家，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攻击力，还是该问它明显破坏规则的事，怎么如今就做得出来了？
徐瑶插在一旁插嘴道：“这是公关部的事，你做好你当闹钟的本分就好，乱搞什么？你知道这样一来对公司影响有多不好么？”
“这年头只能系统都能脱离主人擅自做主了。”徐瑶扭头对着殷昶进言：“殷总，人咱们能防着，这系统突然坏了，坏在哪，还是被人给黑了，这谁能知道？就算未来可能是智能系统的天下，可是眼前技术根本不完善，还是不要将核心内容输入进去比较好。”
徐瑶这番话一说出来，直接让替宋希尧的系统炸了锅：“你才不稳定呢！你全家都不稳定！我告诉你，未来没有系统你们人类和废物一样！还不要我们智能系统的帮忙？拜托，到时候1+1你都要摁计算器你知道么？”
“你这是觉得我不靠谱是吗？我告诉你，你就是把我肢解了我也不会透露主人的一丝一毫，哪像你，你敢说你没做过对不起殷昶的事情？你敢让我入侵你手机通话记录微信聊天记录吗？”
就算是殷昶的办公室够大，这么一通呱噪的声音灌入耳朵中也足够令人厌烦：“闭嘴！”
这两个字，将准备还嘴的徐瑶吓的楞在了原地。
他本来是要去一场慈善晚宴的，如今这么一折腾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带着滑轮的座椅随着他站起的动作向后滑了好远，他随手拿起一辆跑车的钥匙就要下楼，拒绝了徐瑶的跟随：
“徐瑶，你把它带去技术部，看看有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
宋希尧刚从郜乐逸那里回来，就听到了殷昶这么无情的一句话。
“倾酒”系统并不是殷氏集团的产品，而是当初他们委托一个研究所做出来的智能系统，原本想作为公司的转型之作，因为造价太贵无法批量生产，另外那个研究所的教授太过油盐不入，无法寻得后续合作，也就暂时搁置了这个项目。
当初“倾酒”系统问世之后，第一站就被带到了殷氏集团的技术部，技术部研究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得出结论是技术太过强大根本无从借鉴，将系统拆开之后可能会有线索，但是他们的水平估计安装不起来。
殷昶就是再有钱，也不会随意让千万为单位的系统这么简单的“牺牲”，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他再提这件事，分明就是要让徐瑶将它送去拆解。
[大哥，我就出去这么一会……你做什么了？]
[野蛮！无知！弱智！我真是没办法和你们这群古早人类交流！妈的一群弱智！居然敢质疑我们系统对主人的忠诚和安全！]
系统那一通狠骂，刚才发生的事情虽然没说什么，凭借宋希尧对它的理解，也想到徐瑶不知道说了什么，把这个系统点炸了。
在它说道忠诚性的时候，宋希尧眉毛一挑，欲言又止。
[嗯？不气不气？]
[我没气，谁说我生气了？哦对了……刚才好感度降了百分之三十。当前好感度二十。]
……
[没事。]
把他当做一个系统的殷昶，那点好感度就是降成0他也不稀罕。系统这么一闹，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主人，我惹您不高兴了？”
殷昶的耳机里面响起“倾酒”忐忑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