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作为变种人的标杆，他绝不能失去自由。
否则，那将会是变种人群体崩溃的开始。
终于，他出了决定，他不会愿意签署协议，罗根也不会。
娜塔莎看着从头到尾保持沉默的托尼，诧异地问道：“托尼，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这可不像你。”
“那是因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史蒂夫有些失望地看着托尼，他清楚，托尼是倾向于签署协议。
托尼从沙发上站起身，拿出手机投影出一张照片，语气低落地道：“这是查理·斯宾塞，一个好孩子，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他在去大公司上班之前，打算去做一下义工，累积生活经验，所以他在暑假的时候去帮助穷人找住房，猜猜去了哪里？索科维亚！”
说到最后，托尼的声音提了上来，情绪有些激动，他忘不了这名无辜死去的黑人小伙子的母亲找上门时，流露出的那种悲痛和憎恨，那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让他饱受良心的谴责。
所有人都沉默了，索科维亚那一战虽然把损失降到了最低，但仍然有一部分人死在那场灾难。
“我们得负起责任，不管是以什么形式。”
托尼掷地有声地道。
当托尼表明自己的立场时，也意味着众人该做出抉择，是选择史蒂夫反对签字这一方，还是选择托尼同意签字这一方。
娜塔莎犹豫了一下，道：“或许托尼说的有道理，要是我们妥协，还有回旋的余地。”
山姆失望透顶地道：“我怎么觉得你不是那个当年和政府直言叫板的女人了？”
托尼看向查尔斯教授，问道：“教授，你是怎么想？”
对于这名睿智的老者，托尼非常希望得到他的认同。
查尔斯教授温和地笑道：“抱歉，斯塔克先生，我们不会签署协议。”
“好吧，教授，你让我有点失望了。”
托尼失望地摇了摇头，随后转过头，看向里德，“里德，想必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对吧？”
里德表现得有些迟疑不定，约翰尼顿时急了，道：“里德，你还想什么，我们当然不能签啊！”
石头人本也沉声说道：“里德，我们不能被别人当成罪犯看管。”
苏珊也很不理解地看着里德，但出于妻子对丈夫的信任，她还是没有说什么。
“让我想一想……”
里德非常纠结，虽说他对于协议也是很反感，但是他也希望他们可以得到群众信任。
“那么，你呢？”
托尼突然将目光转向倚靠在墙边摇晃着手中红酒的戴安娜，她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
“戴安娜小姐，你和你背后的正义联盟，你们怎么看？”
微微耸了耸鼻子，戴安娜把酒杯放下。
她看向托尼：
“乔治提醒过我，你肯定会问出这个问题……但老实说，托尼，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一份协议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分裂。
托尼目光有些黯淡。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复仇者联盟，乃至整个超级英雄群体的分裂，这将会是一场灾难。也有可能会是新生。
他很内疚。
“为了避免可能到来的某些本可以制止的战斗，托尔被奥丁召回了阿斯加德，班纳博士也选择闭门不出……你觉得，你应该将某些人牵扯进来吗？”
戴安娜向前一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