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着急将奴婢赶走,可是不敢面对?”
已点出周花语并非君黛亲生,往后周花语在京博侯府便不能再继续享受嫡长女之尊,甚至极有可能会被遣送出府,如此岂非得不偿失?
如烟想看到的自不是这般结果,又怎可能不继续说下去?
只是一再让君黛占主导,这让她心里很是不畅快。
“能在京博侯府将嫡长女换下而不被人觉察,有这样本事的人可不多。不妨告诉长公主,与奴婢有约定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侯爷。”
君黛的身子微不可查的一晃,除却搀扶着她的晋嬷嬷,无人感觉到。
晋嬷嬷很是心疼她。
她如何也没想到这一切还有侯爷的参与。
大小姐可是侯爷的亲女,他如何狠得下心不养亲女而养别人的……
想到这里,晋嬷嬷心下一惊。
侯爷断不会弃亲女不养而去养旁人的女儿,如此,岂非是说周花语……亦是侯爷的女儿?
那侯爷这般,是背着长公主与眼前这个叫如烟的婢女……
晋嬷嬷双手都是颤的,侯爷怎么能够!长公主待他那般情真意切!
周子御眉头越皱越深,纵早有猜想,得到这般答案后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反倒是春蝉,仅愣了一瞬,神色便又恢复常态。
看着他们不甚相同的反应,如烟又张狂笑着道:“长公主还不知吧?那年长公主亦是如今日一般去万福寺祈福,王爷一人在府中,有一夜应酬喝得多了回府,是由奴婢伺候着的……”
君黛终是再坚持不住,“别说了!”
“长公主急什么?奴婢还未说完呢!岂料第二日侯爷穿上衣服便不认账,欲要将奴婢打发。奴婢便将长公主搬出来,说来侯爷待长公主倒是一片痴心,生怕长公主知晓此事便给了奴婢许多银钱堵住奴婢的嘴。”
“本来奴婢想着这样也不错,左右奴婢出身这般低,也不可能在侯府夺得一席之地,不承想奴婢竟是有了身孕。”
“长公主可还记得,在您怀胎那段时日,婢女以家中父母病重告假四月有余。实则并非奴婢家中父母病重,而是奴婢要养胎等待孩子降生。说来那段时日还是侯爷给奴婢安排的住所,还派了婢女嬷嬷伺候着……”
“本宫让你别说了!”
“长公主别急,奴婢还未说完,后来侯爷怕奴婢将此事告知您,便应下奴婢的要求,将奴婢的女儿与您的女儿调换……哈哈哈……”
君黛身子重重一晃,险些摔倒。
周子御忙过去扶住她,宽慰的拍拍她的手背,“母亲勿要着急,这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
听到他的话,君黛沉下去的心方缓和些许。
春蝉看着君黛这般,眼底闪过不忍,迟疑一瞬便也走到另一侧扶住她,“夫人且放宽心。”
君黛看着她,感觉整颗心都是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一整件事里,难道女儿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么?竟还反过来安慰她。
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太无用。
周子御抬眸居高临下睨着如烟,“你确定事情当真如你说的一般,本公子的父亲碰过你还安排地方给你将养生子?那你不妨说说父亲将你安置在哪个院子?又指派哪些婢女嬷嬷去伺候着?”
如烟目光略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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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只剩1天了,光阴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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