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若她没记错,她此番是男儿身,男子抱着男子……那画面,她完全不敢想。
“自然,奴婢亲眼所见。这三日庄主一直昏迷着,除却奴婢为庄主沐浴更衣时太子殿下避开,其余时候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庄主。”
伊莲根本没瞧见,她提起“沐浴更衣”几个字时,楚桀阳的眸中隐着某种暴风骤雨般的杀意。
不过伊莲一想到这几日每次要给庄主沐浴更衣,便要忍受太子殿下杀人的眼神,她就不由打个哆嗦。
天知道她扯出“庄主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先天顽疾,若叫外人瞧见定会羞愤欲死”这般谎言时,心底对庄主有多愧疚,好在太子殿下虽是一副阴冷愤怒的模样,却到底未坚持留在房中。
不过太子殿下离去前问过一句:“你家庄主可有碰过女人?”
她想都没想便出口:“我家庄主无法碰女人……”便忙捂住嘴。以为说漏了,却见太子殿下淡淡扫躺在床上的庄主一眼便顾自走出屋子,待她给庄主沐浴换好衣裳后,太子殿下便一直这般神色有几分古怪的守在庄主床边。
弄得她一阵莫名其妙,不过太子殿下未深问,想是并未听清她的话。
樊筝却为伊莲的话一愣,而后轻哼一声,“他守着本庄主?怕是想确定本庄主是否断了气吧!”
听到她这身衣衫是伊莲帮着换的,她才松了口气。
楚桀阳看着她愤愤的模样,冷冷扫一眼伊莲,“你先出去。”
“那奴婢先告退。”
“伊莲,等等!你的主子是本庄主,不是他,怎生你的主子都未发话,你却要听从他的调遣?”
楚桀阳又一记阴冷的目光扫过去,“出去。”
伊莲一惊,“奴婢告退,庄主,您与太子殿下慢慢聊。”
分明庄主才是她的主子,伊莲却莫名不敢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实在是,太子殿下适才的目光太过吓人。
伊莲出去,甚至还“贴心”的把门带上,樊筝的脸不由一黑。
正准备继续怼楚桀阳,就听他有些不自然的道:“抱歉。”
樊筝一顿,抬手掏掏耳朵,以为是她听错了,“你说什么?”
楚桀阳这次却未避开,直接冷着一张脸道:“抱歉。”
这下樊筝听清了,顿了一瞬问:“天上下红雨了?”
楚桀阳的脸色再次阴沉,眼底又恢复浓浓的阴冷之气。见此,樊筝才轻吐口气。
这才是正常的楚桀阳。
不料楚桀阳又开口:“本宫是真心表达歉意,本宫不知你身上有疾,从前对你的态度确实差了些。”
迟疑着继续道:“身有顽疾这等事,亦非人力所能左右,你不必心生自卑,左右本宫也不会嫌弃于你。”
樊筝的表情变幻莫测,一口气堵在胸口,是怒气!
“身有顽疾?你才身有顽疾!你全家都身有顽疾!”
“本宫无意指出你身有顽疾一事,这般说出来不过是为让你明白,本宫并无歧视你之心。你心下愤怒也是应当,却不该这般辱骂本宫全家,你当知本宫全家乃商兀皇族,公然辱骂皇族会给你招来祸端。”
“你既是有疾,从前的荒唐之举本宫亦可当作你心中不畅的发泄,不欲再计较……”
“楚桀阳,你有病吧?”樊筝的脸黑得不能再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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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修,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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