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泽辩解:“我本来就很聪明,昨天只是一时大意而已。”
帝玄擎牵着叶瑾起身:“瑾儿,你也累了,我们回府休息。”
叶瑾点点头,赌坊里人多,声音噪杂,空气也不好:“表哥,接下来你就住在赌坊,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逛街买东西叫人陪着。”
“我明白,就是叫俩打手跟着我,防止我逃跑。买东西也是以给别人捎买的名义。”
叶瑾轻笑:“还不算笨,总之,做事动动脑子。”
凌清泽叹了一声:“可惜吃不到擎王府的饭菜了。”
叶博文和叶雅艺回到安定王府,没了外人,说话也就没了顾虑。
叶乘风看两人神色不愉,问道:“不是说有了凌公子的消息,怎么,他不肯承认,不肯娶?
艺儿,这牵扯到你未来的幸福,你要放低身段,苦苦纠缠。不管他厌烦与否,只要娶了你,印象再慢慢扭转就好。”
叶博文气道:“父王,现在不是他肯不肯娶的问题,凌公子现在非但已经身无分文,还签了卖身契,没了自由。”
叶乘风沉了脸:“身无分文?昨天不是还有很多钱,怎么转眼就身无分文,是不是故意将钱藏了起来?”
叶雅艺开始拿着丝帕抽泣,听得叶博文心烦。
“那凌公子不知怎的,今天进了赌坊,立刻就上了瘾。将所有钱都赌个精光,劝都劝不住。
最后,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签了卖身契,听赌坊差遣。”
叶乘风拧眉,捋着胡须思索:“这么巧?艺儿昨天刚散布将清白失给他的消息,今天他就输尽银子,未免太过巧合。
是不是他知道清白之事无从辩解,只好出此下策,诈输给赌坊,以免我们纠缠或要钱?”
叶博文一口否决:“不可能!他去的是京城最大的福运赌坊,福运赌坊在京城多年,背景强大,连陷入其中的官家少爷的面子都不给。
而凌公子一个外地人,对京城人生地不熟,福运赌坊岂会与他配合串通?”
叶乘风沉思着点点头:“确实有理,只是……他怎么以前不赌,偏偏今天去赌,还把所有钱财都输光?”
“父王你不去赌坊,有所不知。儿子曾有两个朋友,也如他这般,后来输尽家产,最终被迫离京去了乡下。
赌坊中有些常客,都是有输有赢,这样才能保证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但是若有看似有钱的新人进去,赌坊都会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小赢几把。等他们上了瘾陷入其中,投的赌资增大后,开始让他们输。
一旦输了银子,这些人就总想把本捞回来,于是越赌越大,越输越多。而输得越多,他们就越想把钱赢回来。
凌公子便是如此,最后我和雅艺劝都劝不动,还被他一顿抢白。”
叶乘风捋着胡须道:“你对赌坊倒有了解。”
“儿子的那两个朋友也是如此,所以儿子自然了解得多些,对于赌坊更是进都不进。”
叶乘风眉心挤成川字:“那现在可如何是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