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君“……我不用知道得这么详细。”
郑召召替韩知说好话“哥,他其实也不容易,找了十七年男朋友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你就包容一下他,而且他很听话,不会惹事,你不要凶他就好了。”
郑君“……”
听话肯定是听话,看着有点外强中干,偶尔时候唬人起来挺厉害,不过其实只是纸糊的老虎。郑君仔细去回想他跟韩知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除了第一次见面时韩知面色如常外,其余几次,几乎都白了脸色,很少跟他有类似交流。
他没这么吓人吧,郑君凶而不自知,这时候他再去看手机屏幕,他弟今天话好多,铁了心地想替韩知说好话。
“哥我跟你说,其实知知很可爱,比如你觉得他烦,你就给他买一块面包,很硬的那种,他能够从早晨一个人低头默默啃到晚上,不说话了。”
郑君“别说了。”他居然能够想象出那副画面,大概是,会说人话的仓鼠抱着面包啃?
“哥我跟你说,他还特别喜欢鞋,就我们上次去鬼屋他掉了的那双,上次我跟他说你鞋子是假的,他本来好端端在平地上走路,听到之后突然脚就崴了,摔了一跤,鞋是他的开关,你懂吧。”
郑君“别说了。”
“哥我跟你说”
郑君拉黑。
郑君把手机甩至办公桌上,任由其撞至书堆后停下,他翘着腿想去摸烟,摸了半晌没摸着,这才想起自己最近戒烟,没有烟作为消愁媒介,郑君觉得今儿的自己特别烦躁,他随意抓起桌上的咖啡当水喝,仰头一干二净,然后这才低头开始办公。
郑召召又发送了几遍,确定自己已经被他哥拉黑了,他欲哭无泪,又想着硬着头皮去摸老虎的屁股,死是迟早的事。
“我为了你真的做了很大的牺牲。”郑召召去看还捧着手机在跟人聊天的韩知,嘀咕,“周末都不敢回家了。”
相较于郑召召的愁眉苦脸和韩知的欢天喜地,他们后座的薛城日子也开始不好过起来。
陆亦温被被他哄得不太疼了之后,也不再跟他亲热,这让薛城怀疑自己是不是一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止疼药,哪儿有这样摸都不让摸的道理,上课摸怎么了,他还想牵着手呢,耳朵露出来听课不就行了,管别的部位干什么。
陆亦温再一次打落薛城悄悄伸过来的手,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薛城的欲望太重,虽然他现在爱动手动脚还一直想把他拐上床的毛病,跟热恋期和薛城他本身大大咧咧无所谓的性格有关,但人也不太上进,偶尔是会看点书,可没有那个林虞后又有懈怠,总体来说还是班级拖油瓶。
不出意料他应该是会去镇中交换,人往高处走,现在有更好的机会他愿意尝试,如果是在家境富裕的以前,他倒是觉得无所谓,但现在他要靠自己撑起一个家,只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陆亦温做了一道题,头疼地去看薛城,到时候南南有人照顾,薛城谁来管他,依旧放着他在学校混吃混喝等毕业拿文凭?
再者,说不定最后还会被他爸妈强制送上去国外读书的飞机。
妈的,谈恋爱好烦,陆亦温的笔重重落下,写了个数字后,笔调忽然又变轻,他叹了一声气,不过谈恋爱也挺有趣,谁叫他现在很喜欢薛城,几乎事事都能应着他,头一回遇着这么一个人,让他有这样的情绪。
“喂。”陆亦温想了一会,去踢薛城的鞋,“我跟你商量件事,你把手机放下。”
薛城趴下来看他“嗯,你说。”
“我们先来算算你的成绩。”陆亦温把薛城的试卷找出来,“进步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