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番,再同殿下商量此事。”
吕徽见好便收:“也好。你们去罢,我乏了,不送。”
说毕,转身离开,轻轻飘飘,将所有的事情都留给了吕圩。
吕圩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小声道:“什么道貌,我瞧着,多半就是他们两人合伙动的手!”
大理寺卿一听,忙提醒他道:“五皇子,慎言,慎言。”
吕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说话了。
事情已发展到了无可避免的情况,吕徽的话很快传遍西京,一时间再也没有人敢提太子府唱戏一事,也没有敢再以戏子触碰单疏临的霉头。
毕竟太子已经说得很明白,不容许旁人再多言。所以单疏临倒是清净了不少。
而‘凶手’也在合适的时机浮出水面。
吕埏身边的副将,自首了。他投案于大理寺,说是他乘着熄灯之际,拔刀杀了吕埏。
原因却很简单。副将当了一辈子副将,想要早日退役却受到阻扰。于是对吕埏心生恶念,乘着众人不备,将吕埏杀死。
他的武功倒也不算低,只不过悄无声息能对吕埏下刀,实在叫人存疑。
不过吕圩想要的只是结果。他不在乎吕埏是不是副将所杀。他只想要一个凶手,能够将这件事给背下,并且看上去合情合理。
吕徽从苍苍那里听来结果的时候,吕埏还没有到头七。她命苍苍退下后,转头问单疏临道:“这是你命人做下的?”
单疏临点头,将手中笔搁下:“是。”
“他的家人”
“皇帝已经下令,连坐了十几口人。”
十几口人。吕徽叹,总比株连九族要强上不少。这一出闹剧,到此也算是彻底落幕了。
站起身,刚欠个身子,吕徽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单疏临,他手上的虎符,可有寻到?”
单疏临却摇头:“吕埏家已经被官府收检,可没有发现虎符的踪迹,也没有人知道虎符究竟去了哪里。”
吕埏手握重兵,死后手中的虎符却不翼而飞。这样重要的东西,要是遗失倒也还好,要是还在
“恐怕我们有大麻烦。”吕徽道。
没有找到虎符,很多人都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地方,自然就是吕埏死去的地方。
太子府。
“不必担心。”单疏临却没有太过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会有法子。”
瞧着他不惊模样,吕徽倒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她小声喃喃:“虎符会不会在真正的凶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