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需不需要”
她做了个拧断脖子的动作。
吕徽摇头“不必,让她去告诉罢,反正横竖正房早晚会知道。”
大不了,就是刑曼筠那个丫头再跑到这里来闹一闹。
“那殿下?”苍苍不是很明白,吕徽为何要走这一趟。
刑家的事情多半已经处理完,别说刑家,其实刑南歌这个身份对吕徽来说用处都已经不是很大。
再过一段时间,公子就打算宣布刑南歌‘不治身亡’,将她的这个身份永远掩藏下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吕徽还需要掩藏自己的身份,故刑南歌的存在,就是个祸患。
“只是来瞧瞧。”吕徽笑。她所处的位置,是整个刑家最好的院子。
不过,尽管如此,她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刑家除了刑曼筠以外的其他人。
想来这和刑相的安排也有关系。这里,俨然成为了刑家的禁地。
吕徽在这里没有留下任何重要的东西,所以此处在她走后无人看管。
不过发生上次那件事后,为了防止刑曼筠随意进入她的房间,单疏临还是派了一个侍从守在此处。
如此,她便再不能来去自如。
吕徽对这安排很是受用。像刑曼筠这样没有礼貌的姑娘,就应当强硬制止。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外头有人不悦“为什么不让我进屋?这里是刑府,你们一群奴婢,胆敢拦我?”
吕徽揉揉眉心,摇头叹道她来得,居然比刑相还要快一些。
“刑南歌!刑南歌你给我出来!”刑曼筠大声,“刑南歌!你别躲在里头当只缩头乌龟,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你给我出来!”
苍苍瞧见吕徽厌倦的神色,禁不住道“殿下,若您不想见她,咱们回去便是。”
莫要说吕徽不想搭理这个咋咋呼呼的刑家二小姐,就连苍苍,也不大乐意瞧见她。
她在单疏临手下多年,见过的贵女也不算少,可见过像刑曼筠这样的贵女,可谓少之又少。
实在不讲礼节,也不讨人欢喜。
“不必。”吕徽却拒绝道,“让她进来。”
她有她的打算。虽不想见到刑南歌,却也不得不见到她。
她总不能一直躲开,况且依照刑曼筠的纠缠程度,她也躲不开。
有吕徽发话,刑曼筠被放进屋中。然而她一瞧见吕徽,就像一只野狗一般冲来。
“刑南歌!”
蒹葭拦住了她。
“刑南歌!你不得好死!”刑曼筠红着眼睛,瞧着吕徽,似是受了偌大的委屈。
尽管有蒹葭拦着,无法挣脱,刑曼筠还是尽全力想要冲到吕徽跟前。
不过都是无用功,有蒹葭在,她靠近不了吕徽半步。
刑曼筠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你这么能卑鄙到这种程度?他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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