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有年份特别久远的树。
鬼凤明白孟晓妮的意思。
他觉得孟晓妮说得有点道理:“很有可能。不过应该会在比较里面的位置。不然一棵年份如此久远的树,肯定已经宣传出去了。”
什么世界上年纪最大的树,什么国内年纪最大的树,各种名头搬运过来。
如同寿比南山中,南山的不老松,再比如五千年寿命的轩辕柏等等。
孟晓妮“嗯”了一声。
嘴上还谈论着树屋,脑子里却开始想别的。
孟晓妮看着黑暗中的鬼凤,觉得他隐隐在发光。
不是说真的发光。
而是肉眼习惯了室内的黑暗环境之后,她隐约能看到鬼凤的身型轮廓,还能看到鬼凤的神情。这凤就在那儿,能吸引住她全部的目光。
他是一个发光体。
两手不自觉牵在一块儿。
孟晓妮拇指悄悄勾了勾鬼凤的手掌心。
这样相处的姿态,总希望能长长久久。
鬼凤学着孟晓妮的动作,一样刮了刮孟晓妮的掌心:“树屋要用什么点缀?你喜欢怎么样的颜色?”
手心痒痒。
痒到头皮、耳后和心窝。
孟晓妮将手指抵住了鬼凤的手指,感受着手掌传递过来的温度:“糖果色。浅棕带着纹路的树屋,屋顶要用亮丽的红蓝黄白这种颜色。”
她给鬼凤还解释了一下原因:“林子里生物种类繁多,不管是哪个季节,色彩都是丰富的。树屋寡淡了不好看。”
色彩要配套。
春日里各色争艳花朵,夏日里成片的深邃绿色,秋日里满目翻飞落叶,冬日里枝头悄悄藏雪。
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漂亮。
鬼凤大致明白了孟晓妮的意思,低沉回应了她一声。
大约是房间里温度太过适宜,大约是有的情愫根本潜藏不住。
谁都能猜到对方的意思,谁都想主动一点点。
天时地利就该配上人和。
孟晓妮不知不觉中,就与鬼凤几乎没了任何的距离。
轻吻。
不单纯是晚安吻。
吻渐渐加深,手渐渐变动了位置。
情感似乎无处安放,似乎随时在宣泄。
凤凰如同进入了涅槃时期,整个都燃烧了起来。
火能温暖人,也能灼烫人。